站在何勇旁邊的蚩天說道:“何勇,還是我來給你解釋吧?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驚訝,這件事也是應該讓你知道的時候了。”
何勇聽到蚩天的話之後很是奇怪,為什麼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何勇目瞪口呆。
之間蚩天的身影慢慢的變淡,並且向著一旁帶著麵具的傲天挪移過去,然後開始重合在一起。
何勇見到這一幕震驚的指著傲天,然後看向劉錢,兩眼瞪著說道:“你你你你你看看到沒有,他他他。”
劉錢直接一巴掌拍掉何勇的說,然後沒好氣的說道:“看你這個樣子,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蚩天就是傲天的分身,這是因為小天修煉的緣故,蚩天就是傲天,傲天就是蚩天,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時候蚩天慢慢的解下自己臉上的麵具,那一掌熟悉的麵孔出現在何勇的麵前,然後說道:“劉錢,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吧,今天我們是來看胖子的,既然是看胖子,那我們四兄弟就必須要在一起,你說是嗎?”
縱使眼前的一切讓何勇很難理解,但是當聽到蚩天的話之後何勇便沉住氣說道:“你說得對,我們是來看胖子的,我們四兄弟今晚上就好好的喝喝酒。”
三人坐在陸遠的墳前,齊齊打開酒壇,然後劉錢對著陸遠笑道:“胖子,你以前不是天天嘮叨說我們欺負你嗎?為什麼小天是大哥,你是老四,你還說大哥要是在的話,你不是二哥也是老三,老四肯定不是你,現在大哥回來了。”
蚩天拿著手中的酒壇,看著陸遠的墓碑說道:“胖子,我們三兄弟來看你了,今天算是我們四兄弟這麼多年來第一次一起喝酒,不管誰是大哥,誰是四弟,但是有一點,我們四個是兄弟,永遠的兄弟,來,喝。”
說著蚩天便把酒向著陸遠的墓碑前到去,然後重重的喝上了一口。
就在蚩天喝著的時候,在蚩天的懷裏,小白突然蹦了出來,然後滿眼幽怨的看著蚩天。
劉錢見狀急忙笑道:“你看看,我們還忘了一個人,來來來,小白,我給你介紹,這是何勇,你三哥,而這裏麵埋著的就是你四哥和四嫂。”
聽到劉錢的話何勇很是奇怪,劉錢見狀笑道:“何勇,陸遠,你們很奇怪小白是吧?
我來告訴你們吧,當年大哥逃難到天血禁,在哪裏一直都是小白陪著大哥,所以,小白是大哥的兄弟,也就是我們的兄弟,以後我們不是四兄弟了,我們是五兄弟,記住了嗎?”
何勇也不是那種庸俗之人,聽到劉錢的話之後便把一個酒壇向著小白推了過去,然後對著小白笑道:“好,五弟,來,我們這一次算是真正的認識了,我們喝一個。”
因為酒壇太高,而小白太小,劉錢剛想要幫小白,而就在這個時候,之間小白的身軀開始慢慢的變大,然後差不多有一隻小狗大小的時候便對著何勇望了望,然後就直接把腦袋塞進了酒壇子裏麵。
看到這一幕何勇和劉錢兩人都是目瞪口呆,然後劉錢苦笑道:“算了,小天和小白啊都不是普通人,管他的,是我們兄弟就行。”
“嗬嗬嗬,就是就是,來五弟,喝。”說著何勇也是直接大喝了一口。
就在和何勇喝完之後,小白轉過頭來看著陸遠的墓碑,就這樣看著,知道良久之後,小白把自己眼前的酒壇推到,然後隻見酒從酒壇裏麵慢慢的流出,打濕了墓碑前的草地,然後小白在爬進去,喝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蚩天輕輕的摸了摸小白的頭,然後對著劉錢和何勇說道:“今天我們五兄弟在一起,我們好好的敬陸遠和絲絲一杯,來。”
“好。”說著都舉起手中的酒壇,看著陸遠的墓碑喊道:“幹。”
當天夜裏,蚩天三人加小白在陸遠的墓前整整的喝了一晚上,知道淩晨的時候才都倒在了陸遠的墓前。
清早,劉茵急急忙忙的跑去找墨月喊道:“不好了,不好了,何勇還有我哥不見了。”
墨月慢慢的從房間裏麵出來對著劉茵說道:“他們昨天晚上應該就去拜祭陸遠了,他們幾兄弟的感情非常好,昨天晚上應該在小樹林裏麵喝了整整一晚上酒吧,你放心吧,有血祖在,他們不會出事的。”
果不其然,當他們去的時候之間蚩天劉錢何用還有小白都已經趴在了那裏,劉錢的嘴中還不停的喊道:“喝,來,我們五兄弟在喝一個。”
見到他們的樣子,眾人也隻能把它們都給抬了回去,各自照顧著自己心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