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之後,已經遠在神魔帝國的尹深正在一家小院子裏麵喝著小茶,也就在這時候,一身穿粗布衣衫,大約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急匆匆的跑了進來,邊跑邊著急的喊道:“二爺,二爺,不好了,不好了。”
當他來到尹深麵前的時候上氣不接下氣,不停的喘著粗氣。
尹深看著他的樣子皺眉問道:“你慌什麼?說,出什麼事了?”
“二爺,不好了,少爺被人殺了。”深深的咽了一口氣才說了出來。
“什麼?”一聽到他的話之後尹深便直接震驚的站了起來,而後繼續說道:“怎麼回事?他不是去血魔帝國了嗎?血魔帝國沒什麼高手,他怎麼會?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的尹深猶若發狂般的吼了起來。
“二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六天前我們的人在天魔帝國邊境發現了少爺和那幾個護衛的頭,屍體都沒有找到,他們的頭都用一把劍頂著,插在地上,不過少爺的嘴裏叼著一張紙條,是給二爺你的。”
“什麼字條,拿來。”
當尹深拿著那張字條的時候,雙眼瞬間便開始泛紅,身體忍不住的開始顫抖。
“啊.......”尹深直接一掌拍碎身邊的大理石桌,仰天怒吼:“是你,又是你,我尹深不殺你我誓不為人,啊.....”
尹深的雙眼像是要滴血一般。
這麼多年,尹寒乃是尹深親大哥的兒子,而自己的大哥大嫂卻是因為一些事而死了,尹寒完全可以說是尹深看著長大的,就好像是自己的兒子一般。
“二爺,你知道是誰?”此時旁邊的粗布衣衫之人見到尹深的樣子不由得問道。
尹深好似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看著手中的字條,眼睛紅得泛血,咬牙切齒的說道:“給我吩咐下去,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找到當初在天魔帝國的那個熬天,記住,不惜一切代價,我隻要他的頭。”
“二爺。”
“沒聽見嗎?馬上去辦,滾。”沒等他說完,尹深直接怒吼起來。
見到尹深徹底發怒,於是粗布衣衫之人急忙跑了出去。
待到走了之後,尹深無力的做到石凳之上,顫抖著雙手抬起手中的字條,看著字條狠狠的說道:“蚩天,遊戲,好,我就好好陪你玩這場遊戲。”
天魔帝國前往神魔帝國的路上,一位衣衫襤褸的老人手裏抱著一個白色的小熊,彎腰駝背的走在路上,手中拿著一根彎彎的樹枝,嘴裏笑道:“小白,你說尹深看到尹寒的頭和那張字條之後會是什麼反應,會不會直接被氣死,或者直接走火入魔,然後就不省人事啊?”
此人便是蚩天,在殺掉尹寒之後蚩天便在血魔帝國邊境的一家華宏酒樓裏麵找到了掌櫃,然後把尹家要對華宏商會動手的事情讓他傳了回去,而自己便繼續向著神魔帝國而去。
小白聽到蚩天的話之後直接睜開眼睛向著蚩天投去了一個白眼。
蚩天見狀笑道:“嗬嗬嗬,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打算從這一路殺過去,隻要是發現尹家的人,我絕不放過,我連我們的名號都想好了,我們就叫殘血,然後我打算訓練一批自己的人出來,這批人不要太多,他們的名字就叫做血衛,你說好不好啊。”
小白聽到蚩天的話之後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繼續睡著它的覺。
蚩天見狀搖頭苦笑,而後便向著前麵走去。
沒有多久之後,蚩天便聽到了打鬥聲,當蚩天趕到的時候隻見無數的山賊正在車上搶東西,戰鬥也已經結束,地上躺著大約十多二十人,有老人,有護衛,還有婦人孩子。
濃濃的血腥味刺激這蚩天心裏那深深的仇恨,讓蚩天不由得想到了當年的稻香村,同樣充滿這濃濃的血腥氣。
當見到這一幕的時候蚩天看向山賊的眼裏便充滿了殺機,連夫人小孩都沒有放過。
蚩天望著眼前的這一幕,輕輕的吧小白放在地上,殘血劍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蚩天的手中,怒吼道:“畜生!”然後便直接向著山賊衝去。
沒有絲毫的技巧,沒有絲毫的理智,蚩天的腦海裏麵所想的便是殺光他們,讓他們全都去死。
見到蚩天持劍衝過來,山賊提著手中的劍便向著蚩天衝殺過來,蚩天的每一道劍光閃過便會結束幾人的生命,鮮血染紅了蚩天的衣衫,仇恨染紅了蚩天的雙眼。
蚩天沒有放過一個人,哪怕是打算逃走的人蚩天也是盡數斬殺,看著周圍屍橫遍野的樣子,蚩天提著手中的殘血劍,跪在地上,望著天上怒吼:“為什麼?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