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初,收拾簡單的行李,決定出去走走……
聽同學說過,我國邊遠藏區的遼闊,藏族人民的風土人情。
四月接近尾聲的時候,溫如初回來的忽然發現,對門一直空著的房搬進了人。
連續一段時間,從未見過對門有任何的動靜,一如往常的死寂。
直到,溫如初感冒呆在家裏。
門鈴響起“誰啊?”她迷迷糊糊的開了門。
男人站在門口,他穿著白襯衫,黑色的休閑褲。依舊的風姿卓越,神色冷清,氣息疏離,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似乎又強了。簡單掃過的一個眼神,讓溫如初心裏有些發毛。
“蘇墨離!”溫如初悄悄的後退了一步,無論怎麼樣,她都沒想到蘇墨離會搬到她的對麵。
“不請我進去嗎”說完,蘇墨離的腳跨了進去,等溫如初反應過來來的時候,他已經在脫下皮鞋,穿上她家的備用拖鞋了。
冷冷的視線掃過,房子的任何一個角落。很好,沒有發現異性的東西。
溫如初臉色微紅,打量了一會兒蘇墨離,猶豫了好一會兒,去廚房倒了兩杯開水。一回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翻著她隨意扔在那裏的劇本(盛夏光年),壓製著跳動的心,坐在蘇墨離的對麵,把水放在茶幾上。
“你感冒了?”看著臉色微紅的溫如初,蘇墨離知道,她肯定是感冒了。
溫如初感冒發燒有個臭毛病,就是不吃藥不打針不去醫院。就這麼自己呆著,可憐的像流浪貓一樣。讓人又可氣又心疼。
“啊……沒有啊”溫如初緊張的撒謊,聲音沙啞著顫抖。
舔了舔幹澀的嘴唇,端起桌上的開水喝了一口。
“你家裏的鑰匙”
“啊,在鞋櫃上,幹嘛”被盯的緊張的溫如初,乖乖的回答。
“你先回房間休息,我給你去買藥”蘇墨離示意溫如初回房間休息。
“啊……哦”溫如初快速的走回臥室,關上門,躺在床上。
幹嘛這麼聽話,她已經不是五年前的溫如初了,還害怕蘇墨離嗎!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是故意的?還隻是巧合的搬到這裏?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不明白的溫如初,一會就睡著了。
蘇墨離進廚房,打開冰箱看了,裏麵全是水果和做甜品的材料,還有甜品。皺著眉頭,想,看來這個小女人平時都沒有開火,不會照顧好自己,對吃的太隨意了。
蘇墨離拿起鑰匙出門買藥去了。
他好不容易回來,以為能很快又見到小女人。她卻,又逃走了。他翻遍了南市,用了老大的關係網。才從她的同學那裏知道,她一個人去旅行了。
她倒好自己一個去遊玩,回來還感冒,要人照顧。沒找到她的這半個月他吃不好睡不好。後來還直接決定把她現在住的地方,對麵的房子買下來。讓李特助找人在半個月的時間裝修好,搬進來,就隻為了等她。
哢嚓的開門聲,蘇墨離手裏提著東西和藥。關上門,把藥放在茶幾上,提著米和菜進了廚房,脫下外套,拿起淘米碗開始淘米。
把米放在砂鍋裏熬了,香菇雞絲粥,又炒了一盤青菜。
“如初,起來喝粥了”抬手敲了敲門,開了進去。
迎風的沙幔飄揚,午後的陽光灑在她緋紅的臉頰上,因為感冒的緣故,鼻尖溢出一點點的汗。
皺著的秀眉顯示著主人睡的並不安穩。
蘇墨離坐到床前,輕輕撫起,掉落在溫如初眼前的一捋頭發,夾在她耳後。
曾經的稚嫩,已經褪去,變的成熟深邃的五官,更美了,更令人難忘。
他想了五年的人,就在眼前,真實又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