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見微沒見到許輕舒在屋裏,眼裏閃過一絲精光,在老夫人耳邊說道:“祖母,看來妹妹生病隻是一個幌子呢,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老夫人見此情形十分生氣,問道跟前的小米:“你家小姐呢?!”
小米低頭,絮絮叨叨了半天也沒將話說清楚。
“還不快說?!你家小姐是不是根本沒在閨閣裏?!”老夫人不耐煩地問道,聲音嚴厲,嚇得小米趕緊磕頭。
“不……不是的,小姐,小姐她……”小米說得猶猶豫豫。
跟著而來的幾個人將心都提了起來,生怕小米將許輕舒出賣。
“我再問一遍,許輕舒到底去了哪裏?!再不說就將這一屋子的人全部杖責五十!”老夫人拐杖敲了敲地麵,粗厚地聲音傳出來。
小米被嚇壞了,杖責五十,豈不是連命都沒了?跪在地上,連忙說道:“奴婢說,奴婢實話實說!”
霎時,司琴司畫,華笙的目光齊齊落到地上的小米身上,滿是緊張。
小米的聲音還在繼續:“奴婢這就說,小姐她一直都……”
正在此時,門外傳來幾個人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蓋過小米後麵說的話。
隻見司書司棋攙扶著許輕舒,對著屋內的許老夫人與許見微行禮。
“奴婢見過老夫人,見過大小姐!”
“輕舒見過老夫人,見過姐姐!”
兩強一弱的聲音,一時間差距便顯現了出來,許輕舒也穿得極其素雅,腰身束著一條絲帶,將女子如此年歲姣好的身材凸顯出來,幾分柔弱,幾分嬌氣。
清澈明亮的眼睛溢出幾分迷離,看著屋內的情形問道:“我不過去上了個茅房而已,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許見微看著突然冒出來的許輕舒,滿臉的難以置信,連連搖頭,喃喃自語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明明看見她不在的!”
許輕舒走進了些,問道:“姐姐在說什麼呢?”
許見微指著地上的小米,問道:“你說,你剛剛不是還有話要說嗎?快說!”
小米咬了咬唇,之前許輕舒不在,她若是維護了許輕舒,自己也會落下罪責,但是如今不一樣了,許輕舒回來了,要是自己還敢說許輕舒不在,自己定然是免不了懲罰的,權衡思量不過片刻之間,小米便說道:“回大小姐,奴婢要說的是小姐一直在閨閣之中麵壁思過,不曾離開。”
“不可能,灶房的人明明看見許輕舒不在房裏,那個許輕舒是你假扮的!”許見微指著小米。
“奴婢哪裏敢假扮小姐,請大小姐明鑒!”小米說道,見到了許輕舒,她似乎有了底氣。
“是啊,小米和小姐長得又不一樣,怎麼假扮得了?”華笙插嘴道,許輕舒腰間係著一條絲帶,身子纖細,這一看,和小米還真的沒有什麼相似之處。
許見微被她打斷問話,生氣地說道:“主子問話有你插嘴的份嗎?寧春,掌嘴!”
寧春走了上去,揚起手,使勁十足的力氣朝華笙的臉揮過去。
“啪!”響聲十足,傳遍房間的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