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洗澡,你幫我。”安承澤勾‘唇’笑了下,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妖孽的味道。
在醫院時他是受傷沒有行動力,想念石毅不願推開他,加之石毅前後巨大的反差讓他有些無措。可安承澤又怎麼會一直處於下風,漸漸適應後,他便開始著手反擊。
石毅自然不會拒絕這麼‘誘’人的要求,他將安承澤抱進浴室,脫下衣服。當衣衫滑落,‘露’出勁瘦的腰和修長的‘腿’時,石毅的喉結不受控製地滾動一下。安承澤一直注視著他,自然不會放過這一幕,伸出手在喉結上輕輕撫‘摸’,修長的手指在脖頸上流連,透出一股說不出的曖昧味道。
安承澤‘舔’‘舔’‘唇’說:“這麼長時間不敢洗澡,你都是幫我擦身,可算能沾水,一定要好好洗一洗,從裏到外,是不是?”
指尖下的喉結又滾動一下。
石毅放好水,將安承澤抱近浴缸中。
左右有人伺候,安承澤才不費那個力氣的,躺在浴缸裏任由石毅擺布,特別自然。大手在他身上撫‘摸’,石毅的手臂充滿了力量,而碰觸他的手卻那麼輕柔,他極力控製著自己,一絲一毫都舍不得傷到安承澤。
“毅哥~~”久違的稱呼再現,安承澤將頭靠在石毅臂彎中,仰頭看著他說,“我毀容了,是不是很醜?”
“不醜。”石毅隱忍地說道,低下頭‘吻’了‘吻’安承澤的額頭。
“那就好,”安承澤滿意道,“我本來就不在乎別人的看法,臉就是給喜歡的人看的。毅哥都不在乎,那我什麼樣子都不怕。”
喜歡的人喜歡的人喜歡的人……
石毅腦中一團‘亂’,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幾乎要潰不成軍。他等這句話等的太久了,連夢中他都不敢奢望眼前這人能夠對自己說這句話。再遇到安承澤,他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想要侵略,想要掠奪,想要這個人完全屬於自己,卻因為他的傷而不敢輕舉妄動。
必須要忍耐,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現在一樣行。
將沐浴液蹭在安承澤身上,有了泡沫潤滑的身體觸感更是醉人。偏偏某人還不知死活地撩撥:“哎呀,這麼滑。要是那裏也能這麼滑,就不怕你太大了。”
一邊說視線還一邊掃過石毅的不可說部位,安承澤指著他的‘腿’說:“毅哥,你衣服都濕了,不然脫下來一起洗吧。”
石毅:“……”
小澤之前在醫院那麼害羞,現在到底怎麼了?
安承澤心中暗道,你還能玩過我?說白了害羞這種東西,就是誰不要臉,另一方就不得不害羞了。之前石毅是頭狼臉皮都被自己給‘舔’了,安承澤又行動不便占不了上風,除了害羞還能做什麼。現在身體漸漸恢複,石毅也從重逢的喜悅和衝動中冷靜下來,自然是安承澤比較不要臉,而石毅卻反倒害羞了。
要是兩人都不要臉了,那就是*,擋都擋不住。
石毅脫了上衣‘褲’子,隻剩下一條子彈頭內‘褲’,完美的身材展‘露’出來,僅剩的部位被勾勒出它蟄伏下的雄風。安承澤不為所動,伸手‘摸’‘摸’石毅的‘胸’膛,還用曲起食指敲了敲,讚歎道:“毅哥你身材可真好,我這些年也一直在鍛煉,怎麼就是比不上呢?”
指尖挑逗般在皮膚上滑過,帶來絲絲的癢意。石毅皮粗‘肉’厚,用力撓都不一定有痛感,如今卻被這一點點癢給‘弄’得幾‘欲’發狂。
他雙手抓住安承澤的肩膀,不讓這家夥再撩撥自己,忍耐地說:“小澤,你身上還有傷。”
“有傷怎麼了?”安承澤故意說,“就因為有傷,才要毅哥你幫我洗澡的,不是嗎?對了,毅哥,我就很奇怪,你今天怎麼用那種眼神看慧姐,好像有奪妻之恨一樣。”
氣氛正濃卻突然轉詢問,換成誰都會愣住。石毅頓了頓,沒說話,將安承澤衝幹淨,起身去拿浴巾,手腕卻被他握住。
“毅哥,就算我身上沒傷,也是不會和你做的。”安承澤正‘色’道。
石毅轉身,凝視安承澤,眼中沒有不解,沒有憤怒,沒有不滿。
要是以前的石毅,被撩撥成這樣卻不給做,估計會氣死。他養大的孩子,就算變太多他也清楚,原本的石毅,不是這個樣子的。在原本的石毅心中,他們從小一起長大,而且臨走前還坦誠互相喜歡,小澤是屬於石毅的,誰都不能奪走他,包括小澤自己。
現在這個,卻是能占便宜就占便宜,每次碰他一下就好像賺到十年的樣子。明明這麼渴求,卻對自己還有那麼一點不確信。
安承澤站起身,用手指從石毅額頭畫下一條直線,越過眼睛,直到下巴。
前生在部隊裏,安承澤經常半夜爬起來對著石毅的臉做這個動作,那是改變兩人一生的疤痕。
“你還記得這裏嗎?”
“記得。”石毅用力摟住安承澤,“一直記得。”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說番外不是平白無故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