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先洗澡才去找你的。”第一次拜訪柳茹新家就被瞪去洗澡是石磊心中永遠的痛,每次去找‘女’朋友之前,都會把自己洗刷幹淨。
“有點香。”柳茹腦子有些渾濁,清醒依舊,隻是在酒‘精’的刺‘激’下略微地放縱自己。反正是她準男友,靠一靠聞聞他身上的‘肥’皂味根本沒什麼。
石磊抱著柳茹的腰,感受著軟‘玉’溫香在懷的美妙滋味,流下幸福的鼻血:“是洗衣粉的味道,衣服我自己洗的。”
盡管有洗衣機,可是石師長還是喜歡自己動手洗衣服,這麼多年,習慣了。
柳茹臉在石磊‘胸’口蹭了蹭,好香。不是安穆陽身上那種進口古龍水的香味,而是洗衣粉和香皂的味道。屬於男人的汗臭味早就被石師長洗刷幹淨,隻留下淡淡的檸檬香,真的很好聞,衣服也很軟。
石磊拽過‘毛’巾把鼻血擦掉,試探地伸出手,扣住柳茹的腰,順著腰線向上撫‘摸’,將衣扣打開一個。
柳茹抬頭看了他一眼,目光很清澈,她十分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清楚石磊在做什麼。
但是她沒有阻止。
於是下一秒,她騰空而起,被人橫抱在懷中,飛速地抵達臥室,放在‘床’上,衣扣一個個被打開,一個沉重的身軀壓了上來,灼熱的鼻息噴在她脖子上,有點像小時候大伯家的馬,她偷偷跑過去‘摸’一下,那匹溫順的馬就將氣噴在她脖子上,熱熱的,癢癢的。
柳茹閉上了眼睛,任由這股熱氣將自己包圍,她摟住那個結實的臂膀,洗衣粉香味已經褪去,香皂的氣味也被汗水所掩蓋,這是一個強壯的男人,但是他很溫柔,明明很‘激’動,卻也相當克製。
過去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閃過,柳茹的思緒從雲端落入石磊懷中,隻覺得無比安定。
一覺睡到上午八點,柳茹被飯菜的香味給勾醒,一睜眼,石磊正對著她笑,笑得……艾瑪那種吃的很饜足的表情,柳茹直接一巴掌糊到石磊臉上,捂著腰坐起身,瞪著他說:“不知道輕點,懂不懂分寸?”
石磊還是笑,把早餐放到柳茹麵前,就差一口口喂了。
柳茹嚐了一口,皺眉說:“又是外賣,你怎麼不學學做飯呢?”
“學,馬上學,報班學。”石磊還是笑,看著柳茹笑,五大三粗的漢子,鐵血的純爺們,笑得跟東北山林裏的傻麅子似的,目光還那麼‘露’骨,柳茹被他看得臉上像塗了胭脂。
石磊覺得好看,上前又親了一下,自己老婆真是,怎麼親都親不夠。
柳茹和石磊度過一個溫馨的早晨,安承澤就比較糟心了,來學校看他這貨是什麼玩意,自稱他爹?不好意思,從出生開始就沒見過。說柳茹這麼多年一個人肯定讓他吃苦了?不好意思,過得比誰都好。還一臉欣慰地給他塞錢呢。
安承澤盯著麵前的一千塊,特別不屑地轉了下頭:“我媽說了,過兩天給我買車呢。我身份證上出生日期早兩年,現在已經可以考駕照了。”
被柳茹打擊後跑來看安承澤的安穆陽:“……”
由於安穆陽是找來學校,中午請安承澤吃飯,於是安承澤便將這段時間很老實的石毅給叫來,學校食堂夥食缺油水,石毅大小夥子吃多少都不飽。剛好有人請吃飯,加上石毅狠狠敲他一頓。
“哥,”安承澤拉長語調對石毅說,“剛上初中那會兒,我缺錢‘花’,你給了我多少錢來著?”
久違的哥再現,石毅放下手裏的碗筷,瞪了那個據說打醬油打了十八年的男人,想了想說:“一萬多吧。”
“說起來,我小學的時候,還拿了你兩千多塊錢呢。”安承澤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視線掃過安穆陽那一千塊錢,“以前我不懂事,現在才知道,原來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樣給我錢呢。”
石毅看著他的笑容真是心癢癢,忍不住捏捏他的臉蛋:“沒事,哥的錢就是你的錢。我現在又存幾千了,都給你。”
“我哥真好~~”安承澤視線又掃過安穆陽那一千塊錢,伸手拿了過來,“雖然不太多,也算是個心意吧。”
安穆陽:“……”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不存稿箱發布,有時間我就多寫點,沒時間就隻能日更三千了,這兩天比較沒時間。
另外我研究了下,貌似渣爹就算很有錢很有錢,也沒辦法對咱們柳媽做什麼,要黑一個人並不容易,那就可勁兒打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