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涼快!京市可真熱,明明還在北方境內,十月份卻還這麼熱,南方更不知道要怎麼活。還在建省好,冬天都是雪‘花’,白白的真好看……小澤你怎麼了?”石毅放下瓶子,隻見安承澤正眯著眼看自己,視線如火般掃過他全身,看得他一陣戰栗,‘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有一種蘇爽蘇爽的感覺。即覺得這目光讓他略帶羞恥感,又‘挺’喜歡他這麼看的。
安承澤強迫自己收回視線,正在默念“□□空即是‘色’”呢,電話又響了。他隨手接起,果然還是林德久。
“我說了,看你倒胃,不想跟你吃飯。”安承澤毫不客氣地說,對於林德久,他絕對是用得著的時候‘摸’兩下頭,這小子就傻乎乎樂顛顛地貼上來,用不著的時候看著心煩,一腳踹走。
沒錯,安承澤就是這麼過分的,傳說中人渣中的戰鬥機。
“別掛電話!”林德久在另外一頭氣得大喊,“是我姐要請你吃飯,愛來不來!”
說完他脾氣大得放下電話,安承澤則是手拿著話筒,電話裏忙音的嘟嘟聲直響,他也沒想過要放下電話。
林德慧啊……隻是一次見麵,她為什麼要請自己吃飯呢?是想要他照顧林德久?還是感謝他這段時間對林德久的照顧?安承澤清楚,就算林德久回去一句他的好話不說,可上升的成績和體能擺在明麵上,是誰影響到他一目了然,林德慧作為家中最照顧弟弟的老大,父母不在的情況下,由她來感謝自己是很正常的。
可是這個機會……
安承澤將電話撥了回去:“我去,把你姐的聯係方式告訴我,我當麵謝謝她。”
“哼,就知道你對我姐圖謀不軌,才不告訴你!”林小少爺傲嬌地放下電話,雖然很開心晚上能和安承澤一起吃飯,可是心中這種不爽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一定是因為那小子太不識抬舉。
“我晚上出去一趟,”安承澤對石毅說,“你自己訂餐吧。”
“你幹嘛去?”石毅危機flag立刻立起來,對於安承澤,他總有一種莫名的直覺。以前安承澤自己有事出去他沒什麼感覺,但是一旦是去找楊峰,石毅立刻就能感覺到,要麼賴著不讓他走,要麼跟蹤過去和楊峰大打出手。
安承澤本能地不想讓林德慧與石毅見麵,他們兩個應該是兩條永遠不相‘交’的平行線,見了沒有任何好處。於是他退了石毅的‘胸’口一下,被那肌膚的熱度灼傷了手心:“回去穿衣服,怎麼說也是十月份了,小心著涼。我出去吃頓飯而已,不用看得這麼緊吧。”
石毅顯然還想跟出去,可惜安承澤穿得很整齊,換個鞋就能出去。而他卻是光溜溜的,也不好這麼‘裸’/著衝出去,等他換完衣服,安承澤早就到一樓了。京市也不是幾年前的建省,隔幾百米都能追上人。京市太大人太多,一個閃神幾米內的人都會不見,石毅根本追不上。
安承澤很快到了約定地點,林德慧今晚送林德久返校,選的就是學校附近的餐廳,安承澤家就在這裏,走幾分鍾就到了。他走進餐廳,發現林氏姐弟已經坐在這裏等他了。果然是林德久的風格,馬上要吃飯了才給他打電話,有天大的事情也要放下來陪他,十足的大少爺脾氣。
坐在林德慧對麵,無視林德久的眼神,安承澤笑著說:“好久不見,慧姐。”
大男孩說話得體長得又好看,饒是林德慧不會對這麼小的孩子動心,人卻也都是喜歡欣賞美的。她很喜歡安承澤這個孩子,比自己弟弟省心多了。尤其是這學期弟弟老實了不少,就算回家也先寫作業才出去鬼‘混’,林德慧曾好奇地問過林德久,這次作業怎麼寫得這麼認真,並且不‘花’錢找人幫他寫了。林德久的回答是,離校前和安賤/人打了個賭,安賤/人說他一定寫不完作業,就算寫完也是別人幫著寫或者抄答案的,他開學要把作業本摔在安賤/人臉上才能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