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陽和聽海迅速的下落,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個滾,撞到了多少樹木和岩石。終於一切停了下來,可是他們的雙腳還是懸空的。
這是一條山間的裂縫,幸好王重陽和聽海都背了背囊才卡在裂縫之中,否則他們肯定會掉下山穀摔成肉泥。
看著身邊被撞的奄奄一息的聽海問道:“你沒死吧。”聽海大口的喘著氣道:“還好。不過傷口可能又裂開了,現在很疼。我們這是在那裏啊。”
“我不知道,但是聽這回聲。估計是在一個山洞裏。”王重陽說完,便奮力的爬出裂縫。又將聽海拉起。
透過頭頂漏下來的一絲月光,隻能看清楚身邊不是很遠的景物。
這好象是一個山中的溶洞,在洞口抬頭望,山相當高,突兀森鬱,很有氣勢。洞口像橋洞似的,很寬。走進去,仿佛回到了刑jǐng學院的大禮堂一樣,周圍是石壁,頭上是高高的懸掛著一輪明月,山澗的溪水靠著洞口的右邊往外流。
王重陽和聽海就卡在溪流上方的石縫裏。
繞著這個溶洞轉了一圈,悲哀的發現。這是個酒壺一樣的地方,四壁光滑。根本不可能攀爬上去。
“快來看這。”聽海興奮的叫了起來。
溪水的來路,原來是從靠左邊的石壁下方的孔隙流出。雖說是孔隙,可也容得下兩個人並排通過,再沒法容第三個人。
“我們可以從這出去。”聽海道。
“你肯定。”王重陽疑惑的道。他對終南山裏的小黑螃蟹和巨型鱷魚可還是記憶猶新。
“肯定是,一般的地下水因為沒有陽光所以冰涼刺骨。而山澗的溪水由於白天受過太陽的照shè,雖然晚上會涼但是不會象地下水那麼涼。”聽海解釋道。
聽海當先走進了岩石的裂縫,王重陽拔出手槍跟了進去。那枝背了好幾十公裏的巴雷特此時也不知了去向。命都差點沒了,誰還有心情找它啊。
兩人涉水前行,這溪水果然如聽海所說,不是很涼。甚至還有一點點的溫熱。
眼前昏暗了,可是還能感覺左右和上方的山石似乎都擠壓過來。我又感覺要是把頭稍微抬起一點兒,準會撞破額角,擦傷鼻子。涉水行進了大約二三十米,前邊就出現了堅實的地麵。
王重陽和聽海爬到岸上,還是一個山洞,洞裏麵一團漆黑聽海打開戰術手電。頭上的兩條石淩仿佛就象兩條巨龍一般,蜿蜒盤在洞頂。四周是各種形狀的鍾rǔ石,有的象動物,有的象人物,還有象各種器物的很是好看。
順著溶洞向裏邊走。越走前邊道路越狹窄,開始還能並排走著,到後來聽海在前王重陽在後,到了最後王重陽隻能拖著背囊側身向裏麵移動。
“我說。我們再往前走會不會卡死在這裏啊。”王重陽問道。感覺兩邊的山石夾的幾乎都喘不過來氣了。
“蹲下。”聽海道。
“大姐你蹲一個給我看看。”王重陽氣道。
“隨便你了,反正前邊是一個洞,大概隻有不到一米高。你覺著能過去,你就走過去。”聽海道。
不會吧又是狗洞,上次爬狗洞可是吃了造化丹。這回不會也有什麼好事吧。心中歪歪著,側身趴到了地上。跟著聽海往裏麵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