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聽海光滑的脊背,王重陽感覺渾身燥熱。這是第一這樣撫摸一個女人的脊背,雖然和晶晶平時也摟摟抱抱,但是從來沒有這樣撫摸過晶晶的脊背。光滑柔順手感是那麼的好。常年鍛煉成的肌肉緊質富有彈xìng,顯得這脊背是那麼的美。
情不自矜的在聽海的脊背上親了一口,聽海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般。身體輕顫,脊背挺直。然後回身抱住王重陽。
“啊。”聽海轉身太用力了,扯動了身上的傷口。疼的她叫了起來。
聽海的痛叫聲,驚醒了王重陽最後一絲清明。不可以對不起晶晶。
扶住站立不穩的聽海:“搓完了。剩下的你自己來吧。”然後轉身上岸離去。
聽海默默的洗完了澡。
上岸後聽海將幾名夕陽特種兵的手表都摘了下來。然後讓王重陽用龍光削了一段枯木,然後將手表綁在枯木上扔進了小溪裏。
王重陽奇道:“這是幹什麼?”
“他們的手表也有衛星的定位功能,倭國的電子技術十分發達。恐怕有什麼別的功能也說不定。讓他們的後援部隊順著小溪搜索去吧。你拿上那杆巴雷特,我們走。”聽海拍了拍手道。
“為什麼是我扛這東西,死沉死沉的。”王重陽抗議道。
“因為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聽海的樣子讓王重陽又一次想起了晶晶。
王重陽和聽海在濃密的叢林裏又走了一天一夜。
“應該就在前麵了大概五公裏的地方了,我們小心點他們肯定會安排暗哨的。”聽海和我放下背囊,抓緊時間補充著食物和水。牛肉罐頭巧克力我們盡量的吃。珍貴的山泉水也敞開了喝,因為一會兒我們倆就隻能攜帶武器前進了,背囊必須扔掉了。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
空山寂寂,冷月如勾。寒星懸浮於天幕之上,仿佛點點光斑,如同棋布。夜sè中的山穀,本來是淒清幽冷的,好像荒蕪人煙的隔壁,但是如果仔細看去,會發現地麵上花團錦簇,樹木蔥蘢,整個空氣中,蕩漾著花的幽香,和草木的清香,兩股香氣交織在一起,令人如癡如醉。忽而,一聲鳥唳劃破了夜sè中寂寥的山穀,憑空多了一點幽冥之感。
聽海自樹上緩緩的爬了下來,收起了望遠鏡道:“找到了,有兩個暗樁。一個趴在前邊大概一公裏的草叢裏。另外一個就在山腳的樹上。你去把他們幹掉。”
“為什麼又是我。”王重陽不滿的道。
“因為我在上邊趴了五個小時了,你卻在這裏睡的跟一隻死豬一樣。快點。”聽海催促道。
王重陽無奈,按照聽海的指引。慢慢的向黑夜中的草叢爬去。
這裏個山穀有些特別,因為山穀中幾乎沒有多少樹木。都是齊腰深的灌木草叢。顯得和身後的叢林格格不入。
又爬了一會,發現他了。讓王重陽意外的是,這個家夥居然睡著了。這夕陽特種部隊也太扯蛋了。站崗的居然睡著了。
又向前慢慢的爬著,月亮漸漸從烏雲裏穿了出來。皎潔的月光照在漆黑的山穀中,一切和白天沒有什麼兩樣。
突然王重陽停了下來,覺得有些不對。夕陽特種兵是一個國家培養出來的戰鬥機器,怎麼可能在站崗的時候睡覺。
拿出繳獲的望遠鏡,借著月光仔細看著草叢裏的那個夕陽特種兵。媽的險些上當,這是個假人。
仔細搜尋著還在潛伏著的夕陽特種戰士,突然一道黑sè的影子飛快的在草叢中飛掠而過。什麼東西跑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