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唐宋開口了,“我時間急地很,如果黃前輩想退出的話,那就有勞一清法師把七星硯贈與我。可好?”
果然不出唐宋所料,他這話一出口,頓時酒肉和尚打人的事情就被暫時擱置了。
不過,此時,一清法師卻再次開口了,“阿彌陀佛,諸位施主,論佛法悟性我不如酒肉師弟,論武術心德我亦不如酒肉師弟。實不相瞞,當年這住持之位本應屬於酒肉師弟,奈何酒肉師弟醉心於佛法大道留戀於山水之間,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一清法師。如果說,你們覺得我一清法師是顆星,那麼,酒肉師弟便是彎月。”
頓了頓,一清法師接著又說道,“眾弟子聽令,若有人在寺內造次,聽酒肉師叔的號令即可。”
話罷,一清法師便進入了佛光殿。
眾人都不是傻子,這一清法師話裏的意思很明顯。
程慕白明白今天自己為何而來,再說了,這一清法師在魔都佛教界也算是排得上號的,而且跟一些老東西的交情也不錯,特別是這司馬文,自己也犯不著為了幾條狗跟他鬧翻撕破臉。
想到此,程慕白便向黃巾使了個眼色。
於是,黃巾跟唐宋的鬥字比賽就開始了。
為了公平公正起見,除了將筆墨紙硯檢驗一番,酒肉和尚還讓兩人都寫起了他那句成名偈語--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學我,如同進魔道。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黃巾隱居十年,再次動筆,隻寫了了了數字,已然喝聲不斷。
“大家果然是大家,黃老一出手,這字便分秒見其筋骨啊!”
“妙啊,十年前黃老的字就一字值千金,十年後黃老的字,那----簡直是無價之寶啊!”
“嗯?那家夥傻了嗎?怎麼還不動筆?”
“現在還剩下半柱香的時間!”
“這還用說,肯定是嚇怕了唄。切,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竟然敢跟黃老比較高低,真是作死!”
“……”
現在的言論已經呈現了一邊倒的狀況,所有人都站在黃巾這麵。
隻不過,他們忘記了一個事實,就在剛剛這個年輕人鬥字可是戰勝了一清法師!
酒肉和尚悠閑地斜靠在石柱旁喝著壇中酒,時不時還吧唧幾下嘴巴。似乎這鬥字結果他已然知道。
魏正一與慕容疏影也不由得替唐宋捏了把冷汗,他怎麼了?為何遲遲不肯動筆?難道說有什麼特殊情況?
司馬晴川的黛眉也緊鎖了起來,他又要搞哪樣?還是說,真的怕了這書魔黃巾?
程慕白的嘴角泛著絲絲笑意,正很專注地把玩著自己的纖手。
就在這時,唐宋開口了,
“黃老,如果你輸了,這溫會長不學狗叫不學狗…爬怎麼辦?”
眾人萬萬沒有猜到,唐宋竟然會講出這番話,頓時嘩然一片啊。
“什麼情況?難道說,這就是他遲遲不肯動筆的真正原因嗎?”
“這家夥想的也太多了,誰輸誰贏已然見分曉了。你還那麼奇葩做甚呢。”
“就是,人家黃老的字已經寫完了,你呢?我了個去,一個字沒寫,這腦子裏想的東西到是挺多啊!”
“……”
程慕白美眸一轉,眼神中露出了古怪之色。他到是覺得這個唐宋越來越有意思了,那種感覺就像一個狡猾的獵人遇到了一隻更狡猾的狐狸般。
“徒兒,快寫吧,有為師在此,他若不學狗叫狗…爬,那為師就替你打斷他的狗腿!”酒肉和尚開口說道。
我了個去,徒兒?
誰是你徒兒?
不僅唐宋一驚,就連眾人也一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