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缺的《上林賦》,老魏也知道。
如果非要給唐宋安一個老師的話,隻能是,也必須是魏正一。
可是,看他的反應,根本不可能是他。
這時,詩奴魏正一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死馬,不是說還有字嗎?哪呢?”
緊接著,司馬文就把唐宋那幅字拿了出來。
送走唐宋,回到房間後。司馬文就發現了唐宋的墨寶。不看不知道,這一看,頓時老臉通紅啊。
自己的字,竟然遠遠不如一個二十四歲的年輕人。
恥辱啊!
枉費這麼多年,跟那些大家學習了。
不過,問過晴川過,司馬文如同恍然大悟。
的確,唐宋說得對,他的字一直都處於模仿的狀態,沒有字魂沒有情感,就如同一張皮囊般。
詩奴魏正一除了研究詩詞外,對書法也頗有涉及。看完這幅字後,頓時就笑了,
“死馬,你那臭字跟這幅字一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哈哈,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幅字應該也是那個年輕人寫的吧。”魏正一哈哈大笑著,“連二十四歲的年輕人都不如,真是好笑啊……”
“那你呢?”司馬文這話一出口,魏正一頓時不再笑了,老臉也紅了起來。
“這字讓人望之,如轅門列兵,森然環衛。堪稱大家啊。你我,都不如他!”魏正一真誠地說道。
司馬文同意地點了點頭,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老魏,你說,他會不會師從一清法師呢?”
“你我都知道不可能。何必多此一言呢。”說到這,魏正一雙眸一閃,急道,“死馬,你難道想讓他替你拿到一清法師手裏那塊七星硯?”
司馬文笑而不語,一幅神秘之色。不過,魏正一已然知道了答案。
此時,一陣風吹動了屋門,發出了吱吱聲。
魏正一仿佛想起了什麼般,突然說,“不對不對。不僅僅如此,你還有沒說的。”
“應該說的我都說了。”
“不。對,對,就是這樣,那個年輕人,把殘缺的《上林賦》給補全了,是也不是?”魏正一目光如劍,死死地盯著司馬文,“拿來,快拿來,讓我一睹為快!”
“唉,終究什麼都瞞不過你啊。不過,也就補了三句,剩下的還沒有出來。”
看完之後,詩奴魏正一情緒有些失控了。
如此國寶,簡直比大熊貓還要珍貴。
這樣的人才,自己必須要見上一見。
“他叫什麼,住哪兒?”魏正一急急地問道。
“他叫唐宋。”
剛聽到這,魏正一整個人就蒙了。
唐宋!
唐唐!
是他!
竟然是他!
沒錯,也隻能是他了!
下一秒,魏正一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老魏,你怎麼了?莫非你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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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影視文化集團,董事局會議室此時正熱鼓朝天地議論著。
“再讓她這麼胡鬧下去,那麼集團非得毀了不可。”
“沒錯,這兩天各大股東都有意見了,而且據傳言,有的股東都想退股了。”
“這還不是最殘的,最殘的是,小鳥影視集團已經盯上咱們了。”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們沒聽說嘛,最近集團一些中層股幹頻頻離職,為什麼?還不是被鳥人影視集團給挖走了。”
“有這事?”
“我怎麼不知道。”
“我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