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廢話沒用,還是趕緊將你們右賢王去卑叫過來吧,在下正好有事想跟他理論理論呢!”麵對被圍困的局麵,認慫肯定是沒得玩兒了,袁熙微微斜了校一眼,淡淡的道。
“哼!右賢王大人馬上就要來了,希望你的骨頭能一直這麼硬氣!”校不屑的看了袁熙一眼,你們皇帝都被當成喪家之犬追的到處亂跑,你一個的討逆將軍牛氣什麼?再這女人是被左賢王劉豹親自預定的,就連右賢王也隻能瞪眼幹看著,你子第一進安邑城就想把玩美人兒,豈不是老手信吃砒霜嫌命長?
正在宴席中的去卑得到消息,麵上佯裝大怒,其實心中大喜。他對獻帝麵上恭敬實則倨傲,如果能夠借此機會再來滅一滅獻帝身邊得力的幹將,那他豈不是能從中撈取更多的好處?
至於蔡琰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了,你劉豹不是想娶她嗎?她跟別的男人勾搭上了,不過可不是我去卑幹的!去卑心中暗爽不已,反正別人頭頂的帽子最好看。
而獻帝聞言則擔心起來,一直以來袁熙在他麵前沒有表現出任何缺點,隻是愛好女人不是你的錯,你得分分地方啊!你好歹將朕送回洛陽,到時候朕好好賞賜千兒八百個美女給你!
安邑城中的全民捉奸行動在大漢皇帝和文武百官的注視下,以及在匈奴右賢王去卑大人的親自上陣下,轟轟烈烈的展開了。
“袁熙,私會左賢王家眷,你可知罪?”來到院的去卑毫不拖泥帶水,上來就怒火中燒,惡狠狠的吼道。
袁熙多半還是能猜出一些他的打算,匈奴可不像漢人那麼注重男女之間的關係,對他們來是權力至上、利益至上,女人不過都是附屬品而已。匈奴女人的地位比在漢朝來的更低,生活也更加悲慘。
“右賢王,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嗎?”麵對著凶悍強壯的去卑,袁熙仍舊保持著從人淡定。
去卑眉頭一皺,嗬嗬笑道:“你不會是想那女人勾引你吧?隻可惜本王手下的人親眼看見你來敲的門,也是你強行闖進去的!”他的第一反應是袁熙想將責任全都推到蔡琰的頭上,所以他慌忙將這一條道路堵死。
袁熙搖了搖頭道:“錯了!在下是聽到琴聲走到這裏來的,為什麼在下聽到琴聲會來到這裏,為什麼屋內的女子又會給我開門,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你到底想什麼?”去卑也是有些納悶,素來知道漢人狡詐,他也不遲疑直接拔出彎刀道:“不論你今講什麼也掩蓋不了你的罪行,還是趕快認罪伏法吧!”
鏘的一聲,袁熙也是大怒拔出佩劍,怒喝道:“去卑,你竟敢擄掠我的妻子,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在這洋洋狂吠什麼?”
刀劍相向,場麵頓時緊張起來,匈奴士兵也都是緊握手中武器,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中的兩人。
緊接著院外又是一陣嘈雜,原來高覽聞訊帶兵趕來,匈奴士兵與漢家士兵也是對壘在了一起。
屋中的蔡琰揪住胸口,之前聽聞袁熙的話語,她的心裏想法和去卑是一樣的,還以為會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她的身上,明哲保身。可是當看到刀劍相向的一幕,她才知道自己誤會了他,隻是竟然敢胡言自己是他的妻子。
頓時心中複雜的蔡琰倚靠在窗邊,看著院子裏的一舉一動,害怕袁熙會不心受傷。
“什麼?你的妻子?”去卑問道,此時他也有些騎虎難下,沒想到高覽的動作這麼快。他帶來的士兵並不多,如果危及到袁熙的性命的話,那他自己肯定也會成為高覽泄憤的目標。
“去年初春的時候左中郎將蔡邕已經答應在下,願意將他的女兒蔡琰許配給我,隻是嶽丈他老人家罹難,接著又是李傕、郭汜二賊亂政。當時我去蔡家尋人的時候,一片荒蕪,已經無從知曉文姬的下落!”袁熙聲淚俱下,反正蔡邕他老人家已經歸去也,死無對證,當然是將故事往淒慘感人的方向編。
別在場的去卑這些人,就連蔡琰自己都有些信以為真,還真以為父親是背著自己將她許配給了袁熙。不過接下來的故事就讓她清楚的認識到,原來這一切都是瞎編的。
“我和文姬從就相識,所以最是了解她的琴聲了。可憐見,在這安邑城中,在下終於又再一次聽到了文姬的琴聲,難道不能來跟她相認嗎?”
去卑此時也不知該作何回答,畢竟搶了別人的妻子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最重要的是袁熙就可以很合理、很合法的將蔡琰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