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泓點點頭,猜測道:“難道是有人覬覦這套功法,想要掠奪?“
“不!”楊裕卻搖搖頭道:“咱們楊家落魄到這種地步,誰會覬覦,這套功法,除了我,底下也沒人知道,爹之所以這麼做,其實是因為這套功法,帶著不祥詛咒,擁有這套功法的人,遭妒,你娘就是因為這套功法,而出了意外死的,我的大腿也正是如此!”
“遭妒?!這…這怎麼可能!?”楊泓震驚道,瞳孔大睜,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世上會有遭妒的功法,簡直匪夷所思,乎想象,隻是楊裕的表情,含帶著痛苦,不似虛假。
母親的死亡,在父親心中,一直是一個痛,無法磨滅,楊泓知道父親絕不會用母親的死開玩笑。
“我楊家祖輩,就是因為得到這卷功法,之後才一步步衰落,到後來許多族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亡,尤其是女眷,生產過後,絕對活不過五年,這比詛咒都要靈驗,由不得不相信,我剛聽你爺爺時,也不相信,直待你娘出了意外,我又失去左腿…哎!”楊裕搖了搖頭,苦澀道。
有些匪夷所思,難以置信的事情,一旦生在自己身上,再荒誕絕倫,也會硬著頭皮去相信。
“所以,我就將這張羊皮卷,縫到大腿中,這是咱楊家祖輩,得出來的經驗,利用血肉,可以削弱這個詛咒!”楊裕道。
楊泓這才從震驚當中,反應過來,道:“那麼爹今將它取出來,為什麼?難道爹要傳給我?”
楊裕的臉色,恢複凝重,將羊皮卷慎重的放到楊泓手中,道:“這套功法,雖然不祥,可也正是因為這不祥之兆,連上都妒忌,更加明這套功法的珍貴,可能要比品功法都厲害,你能夠修煉,早晚有朝一日,會一飛衝,成為強大的修士!”
“還有,上麵粘帶的血跡,千萬別擦掉,能夠暫時削弱詛咒,這幾你就不要出去了,仔細參悟功法,全部記下來,然後得封入你的體內!”楊裕叮嚀道。
楊泓按捺住激動不已的心緒,深深吸了口氣,才一臉凝重,慎之又慎接過,隨即緊緊攥著羊皮卷。
既然父親將這部功法,傳授給他,自然不能再由楊裕保管,繼續幫助他遮掩詛咒,這是一個重擔,一旦交付給他,就必須由他自己扛。
這是一種傳承,責任的傳承。
而就在這時候,外麵忽然傳來一陣嬌嫩的驚喊,十分驚慌,緊接著是鍋碗瓢盆,相繼摔碎。
“怎麼回事?”從父親手中接過羊皮卷,楊泓心情起伏頗大,聽到聲音,猛然反應過來,楊裕卻臉色一變,驚道:“該死,這個詛咒,果然靈驗,泓兒,快,你妹妹出事了!”
楊裕砍斷了腿,無法行動,一臉焦急,楊泓鎮壓心神,連忙一步踏出,竄出裏屋,楊雪的驚呼,一陣比一陣痛苦,稚嫩的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嬌弱的身體,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滾,渾身抽搐,臉色煞白,沒有一絲血色。
楊泓立刻過去扶住,緊緊抱住她,叫道:“妹,你怎麼了!”
楊雪似乎聽不見,呼吸緊促,眼白上翻,一口口的喘著粗氣,也無法順暢。
“泓兒,雪兒是犯了病,你借用地元氣,給她梳理經脈,幫助她呼吸,否則會窒息而死!”楊裕的聲音,急急傳來。
楊泓畢竟年幼,手足無措,楊裕的提醒,才讓他找到主心骨,立刻運轉功法,給楊雪梳理經脈。
煉骨階段的修士,隻能夠暫時借用地元氣,楊泓極為心,引導元氣一絲絲的滲入,楊雪的痛苦,這才稍稍緩解下來,不再掙紮,楊裕終於拄著拐杖,踉蹌的從裏屋走出來。
看到楊雪熟睡煞白的臉龐,楊裕這才緩了口氣,道:“將她扶到床上,這卷功法的詛咒,先是殃及家人,泓兒,你要盡早背熟,然後封入體內,否則還不知要生什麼狀況!”
楊雪的身體,漸漸好轉,可是身體依舊一片冰涼,如同一具寒冰,散著陣陣冷氣,連楊裕,楊泓都凍得打顫。
楊泓想不到這部功法一現世,就引楊雪病情作,無比靈驗,他心中越是謹慎了,深深吸了口氣,將楊雪抱在床上,仔細蓋上被子。
“爹,妹究竟是得了什麼病?怎麼這幾年,病情一次比一次厲害?”楊泓繼續運轉功法,借助地元氣,為楊雪梳理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