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請柬我都發出去了,馬上都到。”孤鷹說道。
“為什麼弄這麼複雜?”
江唯一頭快炸了,一個拜師禮而已弄得跟結婚一樣是什麼意思,難道項禦天是想給她驚喜?把拜師禮變成婚禮?
不對。
按照項禦天以前辦婚禮那個鋪張浪費的程度,這規模真是算小了的,應該不會。
可一個拜師哪需要這麼隆重,還請什麼賓客。
“一姐,你可是少主的女人,你拜師還不得隆重點?以後金小姐走出去地位也定了!”孤鷹說道,“再說,這和少主當初認項先生為義父時的排場都不能比。”
那個時候才叫排場呢。
人山人海,項家的叔伯長輩全部到場。
現在在國內都沒請國外的一些大人物,所以項少嫌太簡單。
“……”
江唯一總算是明白項禦天之前聽到她要拜師,為什麼反對了,在他的觀念裏,拜師都要拜出這麼大一個動靜來的。
江唯一突然覺得頭疼。
“一姐,你快上去換衣服吧,一會賓客們就到了,我得去招呼。”孤鷹說道。
“項禦天呢?”
江唯一問道。
“少主在給你準備拜師名帖。”孤鷹道,然後往外走去。
“好漂亮啊,是不是,媽媽?”項念懵懂無知,看著大廳大變樣隻覺特別漂亮。
“……”
是很漂亮,可是不是漂亮得過頭了?
江唯一拉著項念的手踩上紅地毯往裏走去,大廳裏的燈顯然也被調整過,全部刺眼地照在她們身上。
讓她有種明星走紅毯的錯覺,再看兩旁的座椅,可以想象一會晚上這裏全坐滿了人。
正前方的沙發上兩邊還有兩張沙發斜放著。
應該是項榮錦和項禦天的座位。
“……”
頭疼。
為什麼不能低調做事呢。
江唯一走上樓,換上項禦天為她挑選的一件抹胸禮服,禮服設計得很別致,禮服從上至少由白漸變成水藍色,顏色幹淨清澈,若海水一般,裙擺拖地,卷起層層疊疊,讓她宛如一條行走的人魚。
背後又添了一筆,藍紗像披風似的緩緩展開,一直落在地上,若翅膀若羽翼。
華麗到極致的一款禮服。
江唯一站在穿衣鏡前,踩著高跟鞋,身軀皎好,人顯得更加高挑。
一旁的傭人踩著小椅子為她佩戴鑽石項鏈。
“哇……”項念站在她的腿邊,身上也換著一身天藍色的小禮服,看著江唯一小嘴巴張得圓圓的,“媽媽好漂亮!”
話落,一個低沉性感的男聲響起,“好了沒有?”
江唯一在鏡子前轉過身,隻見項禦天站在門口,慵懶地靠著門,氣息邪氣,他穿著一顏色較淺的西裝,領帶是和她裙子一模一樣的藍,西裝款式休閑。
江唯一很少見到他穿這麼淺色的衣服,竟然也不違合,襯得他一張臉龐越發顯得英俊張揚,少了那麼一點妖冶的味道。
隻是本應該有些儒雅,卻在他身上找不到,隻有淩厲和不可一世的霸道。
果然是穿什麼都難掩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