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無天日的密室裏,項禦天被鎖在牆上,手腕與腳腕都被鐵扣鎖住,動彈不得,頭低垂著,人已經昏過去,後腦上的血不斷從發間淌下……
一個身影站在他的麵前,身形高挑,一頭齊肩發,戴著一個陰森恐怖的骷髏麵具,看不出臉龐,僅從身體起伏的曲線看出是個女人。
她站在那裏,一雙眼陰沉地看向昏迷過去的項禦天。
“主人!”
兩個手下從外麵走進來,低頭向戴骷髏麵具的人低頭稟告,“孤鷹那幫人已經被我屠殺得差不多了,我本來想把孤鷹給殺了,但江唯一趕到,我就撤了回來。”
“你沒動她吧?”
女人冷冷地問道,一副嗓子沙啞得男女莫辨。
“沒有,我直接走了。”
手下回稟道。
“嗯。”女人冷冷地道,“估計這個時候他們應該也已經摸到海邊了,通知下去,從今天起所有人都不得離開迷城!”
“是,主人!”
手下領命退下。
女人還站在那裏,臉上戴著的骷髏麵具猙獰恐怖,她慢慢走向項禦天,看著他垂著的腦袋,冷冷勾起唇,“項禦天,你終於落到我的手裏了!”
這麼多年。
她已經蟄伏了這麼多年,他終於落到她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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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榮錦的到來讓孤鷹看到了希望,孤鷹不顧腿傷不斷奔婆,更搜羅起以前地獄天的兄弟,一個一個召集起來,如把一把沙子灑在海口的土地,誓要找出無名組織的巢穴。
海口項家的人越來越多,占領著各種交通要道。
可不管怎麼找,無名組織的巢穴就是沒有一點動靜和被找到的跡象。
隱藏得特別神秘。
項榮錦把以前抓到的俘虜審來審去都沒有結果,倒不是無名組織的人能扛,而是他們確實都不清楚巢穴在哪裏。
兩天過後,項禦天的下落一點都沒有,無名組織的巢穴像是鬼神一般消失在海口的土地上,沒有一點蹤跡。
兩天,40多個小時。
江唯一不知道項禦天正在過什麼樣的日子,她什麼都不知道,她隻能用自己對海口這個地方的熟悉帶大家一遍遍地查。
卻什麼都查不到。
手機鈴聲響起。
江唯一從一家住戶中走出來,伸手接起電話,是安城打來的電話,“唯一,你還是不需要我幫忙?”
安城有眼線在海口,發生什麼事他一清二楚。
他打過電話給她,讓AN介入,她拒絕了。
“不用,就算最後救出項禦天,他知道這裏有AN的介入,他無法接受。”江唯一淡淡地道,“還有,謝謝你安城,你已經幫我很多。”
如果不是安城把事情壓下來,海口突然多出項家這麼多人,上麵早就查下來了。
到時別說是去救項禦天,和上麵周旋都要費掉不少時間。
“這沒什麼,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為你做到。”安城的聲音溫和,“對了,我已經翻遍所有的卷宗,甚至連國外的一些組織卷宗都調了過來,我還是找不出哪個組織是和這組織的行為有相似之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