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好放棄這邊,拉起緊戒線不讓人超過高爾夫球場草坪的一半,一般來說,阻擊手無法阻擊到別墅那麼長的距離。
結果,她和項禦天走過了,還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看來對方一直時時地盯著項禦天。
他們一個誤差居然就能被逮到時機。
江唯一走到不算高的山上,踩著較濕的草坪,隻見地上的腳印都被刻意抹去了,阻擊手做得很專業。
“看,彈殼。”
有同事說道。
江唯一彎腰撿起彈殼,將彈殼放在手裏轉著。
那個幕後主使到底是怎麼全方麵監控項禦天,還能找到這麼好的時機?
江唯一站在阻擊手剛剛站的點上,眺望四周,轉了一圈,項禦天妖冶的臉突然逼到她眼前,眼睛、鼻子、嘴放大了靠近她。
“……”
江唯一驚住,人下意識地往後退去,腳下一滑,人往後仰。
項禦天目光一凜,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拉穩,嘲諷地勾唇,“江大警官,你看到我連站都站不動了?腿軟?”
腿軟你妹!
江唯一氣憤地瞪著他,一把甩開他的手,然後學乖地將腰間通訊設備關掉,再看向四周。
她的那些同事已經下山走遠,一邊走還一邊回頭望著他們,似乎是想望見點什麼劇情。
顯然是八卦之火燃燃升起。
“項禦天,你以後能不能別這樣,你這樣會影響我的工作。”江唯一耐著性子和項禦天討論。
項禦天站在她身旁,聞言邪氣地挑眉,“你的工作就是保護我,我沒死,你怎麼算影響工作?”
“……”江唯一說不出話來,“我懶得和你說!”
說著,江唯一氣憤地拿著彈殼離開。
項禦天很快追上來,“你不和我說話,是不是太不專業了?”
這男人……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難纏。
“項禦天,如果你和我談的不是公事,我可以全都不予理會。”江唯一冷冷地說道,大步往別墅的方向走去。
“公事?”項禦天走在她身旁,黑眸幽幽地盯著她的臉,忽然道,“正好,我是有公事和你說。”
“浴室、廁所的公事就不必說了。”
“是我的臥室,我臥室多了一樣可疑物品,我懷疑我的人中有內鬼。”項禦天的聲音忽然沉下來,不像是在開玩笑。
聽到內鬼兩個字,江唯一的臉色白了白。
江唯一停下腳步,轉眸看向他,“什麼可疑物品?”
“跟我過來。”項禦天冷漠地道,抬起腳大步往前走。
“……”
江唯一看著他的背影,心底有些不舒服,她做過他身邊的臥底,現在卻要幫他查臥底。
人生是不是就是報應的輪回。
你做過什麼,就會還你什麼。
江唯一跟著項禦天往樓上走去,心情複雜,她走進臥室,看著這個和以前在S市一模一樣的臥室,目光有一秒的呆滯。
“砰。”
關門聲突然在她身後響起。
江唯一詫異地轉過頭,隻見項禦天將門關上,還鎖上了門。
“你幹什麼?”
江唯一疑惑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