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念知道工作很重要,雖然重要在哪她也不懂。
項禦天狠狠地瞪著江唯一,硬梆梆地從嘴裏逼出一個字,“好!”
這女人夠狠。
“還有。”江唯一卻仍不滿足,繼續教唆女兒,“小鈴鐺,告訴爸爸,不可以再欺負媽媽的同事,不可以罵人。”
這句話,項念聽懂了,小臉一本正經,小手摸著項禦天的臉說道,“爸爸不可以凶凶,凶凶不是好孩子。”
“知道了。”
項禦天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兩年了,他兩年沒見過女兒,對女兒的要求他做不到不滿足。
“爸爸棒。”項念開心地笑,嘟起小嘴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濕嗒嗒、黏乎乎……
項禦天的臉一下子黑了,“你有沒有刷牙漱口?”
一旁站的保姆回答道,“還沒有,大小姐一醒就吵著要下來。”
“……”
聞言,項禦天的臉更黑了。
“噗。”
江唯一站在那裏,望著項禦天黑得不比鍋底好看的臉忍俊不禁,手指掩唇,漂亮的眼睛彎起,眼裏盛著笑意。
他的潔癖還是那麼重,兩年了都不知道改改。
項禦天鬱悶地瞪向江唯一,她站在那裏微笑,眼睛裏的笑意像是會閃光似的,刺到他的眼睛。
“笑什麼笑!”
項禦天衝她吼了一句抱著項念離開。
———☆———☆———☆———☆————
由項念出馬後,項禦天還算配合,終於交出行程表,以及讓他們在別墅各處裝上監控。
一整天,項禦天都是在家裏陪項念,沒有外出。
這讓她們的保護行動變得相對容易一些。
黃昏時分,江唯一和一個女同事在別墅外麵巡邏,那同事不停地看江唯一,不停地看……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江唯一明白同事們都憋一天了。
“沒什麼沒什麼。”那女同事立刻打哈哈,“小孩子嘛,我小時候也到處管人叫耙耙,嗬,嗬嗬。”
江唯一淡淡地笑了笑,平靜地道,“項念的確是我和項禦天的女兒,剛滿2周歲。”
“……”
女同事走在她身旁,嘴巴張得能吞下兩個雞蛋。
“這件事我已經和上麵申報過,上麵同意我才來的。”江唯一說道,所以她才更加確定是項禦天點名要她來的。
否則,上麵那麼敏感,怎麼會讓她過來,恐怕項禦天在這中間動不少手腳。
“……”
女同事的嘴巴已經完全合不上了,呆呆地看著她。
“你放心,我會公事公辦。而且我和項禦天兩年前就分開了,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他現在也有交往已久的女友。”江唯一說道。
“是、是嗎?”女同事一臉你們世界好複雜的表情。
話落,隻見幾部私家車從外麵駛進來,停在那裏,製服筆挺的司機下車,恭敬地打開車門。
一雙纖細白皙的長腿率先邁出車裏,將近15厘米的高跟鞋先落地。
“哇哦,唯一,這腿和你有的一拚。”女同事站在江唯一身旁說道。
江唯一眼中的幽暗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