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與夫人長的太像了,當初與夫人一別,沒想到已經過了二十多年,那個時候少爺還沒有出生呢。”薛皓龍一臉的惆悵,在他看到席承旭的那一刹那,他就猜到了左離晨的身份,因此也就產生了興趣,看看左離晨的本事,讓他欣慰的是,年紀輕輕的左離晨竟然已經有了這麼強的武功,堪比左臨風了,不,應該說是超越了左臨風,二十一歲的左臨風還沒有這麼強。
“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裏?”席承旭問道,心中的不解太多了,薛皓龍既然沒有事情,為何會在這種地方?而且還為孫萬榮賣命,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換個地方再說。”薛皓龍道,而後開始帶路,左離晨將赤霄收了起來,他一直沒有說話,薛皓龍叫他少爺,而當初席承旭一見到他則是叫做少主,看來他的心思應該沒那麼簡單。
換了一個地方之後,這個地方是一個小小的屋子,屋子裏麵很簡單,一張床,一個桌子,再加上十四個杯子,一個茶壺,這就是整個房間之中的所有擺設。
“大哥,你住在這裏?”席承旭看著這簡陋的環境,不忍心的問道。
“對。”薛皓龍點了點頭,“我在這裏已經住了十多年了。”
“十多年?當初我們突圍之後你去哪裏了?怎麼會來到這個地方?”
“都是一些陳年舊事了。”薛皓龍的神態看起來有一些蒼老,“二十一年前,我們六人與夫人一起突圍,後來我們一一走散,一路向西的過程中,夫人不小心動了胎氣,那個時候如果不及時救治,很可能就是一屍兩命,所以我快馬加鞭去了天山,與西神教的人大戰了一場,而後搶走了一株天山雪蓮,夫人因為這一株天山雪蓮的緣故而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與少爺,一直陪著夫人,我們東躲西藏,因為陰陽門的終點目標就是夫人與門主,追殺我們的人就是東君本人,以及當時的陰府府主!麵對著這個情況我們無計可施,而且一連串的戰鬥,夫人因為有孕在身,不方便,幾乎都是我在支撐著,漸漸的我因為受傷太重,而且一次次的傷上加傷,沒有及時的治好,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們來到了契丹的地盤,夫人不知道怎麼說服了孫萬榮的父親,讓他為我治療,孫萬榮的父親為我找遍了各種藥材,最後根據夫人的藥方,我的傷也終於有了起色,然而剛剛有了起色之後,夫人便告訴我,讓我留在這裏,她要離開,當時的夫人已經懷孕九個月了,我當然不同意,不論夫人怎麼說,我始終要跟著她,而後不久,夫人產下小少爺,並且將少爺送走了,我們又幾經周折,來來回回不經意間已經過去了一年多,我的傷勢也愈發的嚴重,並且在最後的一戰之中,我重傷垂死,夫人救了我之後,再次的將我帶到了契丹,並且留下一封信就走了,她讓我一直留在契丹,盡量幫助孫家,根據她留下的方子,我的病十年之內就能好,當我醒來的時候,就隻剩下一封信與幾副藥方,當時的我自知接著跟著夫人肯定是個累贅,夫人麵對的是東君等人的追殺,我再去找她隻能拖累她,所以幹脆留在了這裏,等待著她來找我,那個時候我隻有一個感覺,就是對不起門主,對不起夫人!在這裏養傷養了十年,我的傷才完全好了起來,也是因為我的原因,孫萬榮一家一直都沒有受到什麼危險,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夫人讓他們救我的原因就是讓我護孫家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