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外界可以說是鬧得熱火朝天,讓人想起了當年淩雲刺殺天後之後的情景,整個洛陽隻準進不準出,禁衛軍挨家挨戶的進行搜查,包括那些朝廷大員的府邸,也一律要進行地毯式的搜查。
第二天,左離晨醒來的時候發現天雲子和天雲夢怡都不在,天雲子毫無疑問的是進宮了,而天雲夢怡人去哪了?
正當左離晨在院子裏麵找人的時候,院子的門被扣響了。
“表姐,表姐,你在麼?”
“表姐?找錯人了吧?”左離晨心道,沒有去理會。
過了一會兒,外麵敲門的人見無人理會,身子一躍而起,跳上了院牆,當看到院中的左離晨後,微微一愣神,道:“喂,這裏是不是天雲子前輩的行館?”
左離晨看到他後,不禁覺得這個年輕人好生高傲,這種不禮貌的行為與話語,讓他感到有點不舒服,哼了一聲,道:“不是!”
年輕人看了看院子中的擺設,然後鼻子嗅了嗅,沒有理會左離晨的不爽。
“看來這裏應該是了!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裏?”他目光如炬,質問左離晨,看那個樣子是完全沒有把左離晨放在眼裏。
擺了擺頭,左離晨轉身就走,回房去,懶得理他。然而年輕人卻來氣了,喝了一聲“站住”,而後從院牆上直接衝著左離晨跳過來,一記回旋踢,直指左離晨的麵門,左離晨後退幾步,躲過他的進攻,年輕人緊追不舍,雙腳落地後又再次欺身上來,上勾拳。左離晨退無可退,隻能硬接,挨了一拳,而後借勢震開了年輕人。
正當左離晨準備反攻的時候,門口想起了天雲夢怡的聲音,“虛庭,是你來了麼?”說著,天雲夢怡推門而入,門是虛掩著的,隻用了一個長凳擋在門後麵,一用力就可以推開。她早上就去洛陽城門那裏接左虛庭,但是沒有接到人,等了半天,心想左虛庭應該自己到屋裏去了,便回來了。當看到裏麵的情景之後,她不禁大驚,“你們在幹什麼?”
左離晨正要說話,左虛庭已經開了口,道:“表姐,這個人行跡可疑,鬼鬼祟祟的,我收拾收拾。”
“我操,你說什麼?”左離晨一蹬眼,又要動手。
“好了好了,虛庭,他是我的病人,在這裏養傷呢!”天雲夢怡製止了左離晨,對著左虛庭解釋道,她可是深知這個表弟的脾氣的。
“病人?哼!那我剛才問他這裏是不是外公的行館,他說不是!”
天雲夢怡沒有機會左虛庭的話語,她知道他肯定問話的時候沒有什麼好言語,得罪了人,對著左離晨道:“這是我的表弟,左虛庭,和你一個姓呢!”
“哦,我知道了,不過既然你回來了,我也該走了,先前是為了等你回來跟你說一聲。”
“你……你,那你走之後我們還能見麵麼?”天雲夢怡緊張的看著他。
“有緣再會。”左離晨邊走邊擺了擺手,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左虛庭道:“姐,這種人有什麼好見的,哼,要不是你,他可能已經死了,算他命大!”
“你啊!這個性格得改改了,不能這樣莽撞,這個人可是很重要的。”天雲夢怡敲了敲他的頭,皺著眉頭道。
“重要?哪裏重要了?哼!”左虛庭不屑一顧的道,他從小就一直喜歡這個表姐,隻不過一直沒有對別人說起而已,看到表姐對另一個男人這麼上心,他當然不舒服。
天雲夢怡沒有理會他,天魂紫玉的事情她連爺爺都沒有告訴,當然還不能告訴左虛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