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人是那徐真子長老的大弟子白栩,據說此人天資之高猶在其他三人之上,同樣劍修入道已能自悟劍意心道,甚至創出一套八荒劍訣,要知道古往今來能自創功法者無一不是絕世奇才,天驕之輩,被稱為長生穀年輕一輩第一人。
“若我有這三人的實力,那李千機又如何敢來。”周朝也偶有想到。
穀內門規禁止弟子間搶奪藥園,但周朝明白這李千機怕是不會甘心,尤其以他的地位被自己拒絕心中定是不甘。明搶不行就很可能會用暗招。看來無論何時還需有自身實力才行。
“不知道師尊有沒有回來。”
想到師尊陳洪外出也應該快回來了,周朝急切想要將自己的大刀重新煉製,畢竟失了法器就像去了爪的老虎,攻擊雖在卻沒了鋒利。
當周朝準備去藥廬時師兄陳大壯一臉高興地跑來了。
“師弟,俺爺爺回來了,正等你過去。”
周朝點頭應道,帶上兩個蛇頭骨後兩人才一同離開。其實周朝心裏一直有些尷尬,陳大壯他叫師兄,自己師尊又是師兄陳大壯的爺爺,照理兩人輩分有些亂,不過修煉之人一向以修為論輩分,稱呼隨意久之也就順其自然了。
師尊陳洪的居所乃是一三層閣樓,穀內也隻有長老才允許將居所建為閣樓,如同弟子大都隻是草屋兩三間。
閣樓內
“弟子拜見師尊。”
周朝行禮後老實的站在了一邊。
“哪來那麼多破禮,老夫不用這套。你倆小子都坐下吧。”陳洪擺手說道。
“爺爺俺聽說你帶回了不少好東西。”陳大壯看著自己的爺爺陳洪滿臉期待,就差哈喇子流出來了。
“好東西倒是不少,可不是給你小兔崽子的。叫你們來,老夫也還有其他事要說。”看到陳大壯的模樣,陳洪瞪眼說道。“你師弟入門到現在,也還給過他像樣的東西,你小兔崽子還要什麼。”
“此次外出正好尋了件法器給你師弟防身。”陳洪說道。
“今日叫你們來其實是說一件正事。此事關係到你們自己,甚至還有性命之憂。”陳洪麵色一正,嚴肅的說道。隨後想了想接著又道:
“你們也知道我們長生穀隻是南荒五宗之一,五宗約定每五年便會讓弟子進行一場比試,已達到磨煉各自門下弟子。今年正是第五年。”
五宗比試以磨煉門下弟子,周朝也有聽說,不過參與之人都是修為強橫的門人弟子那時與自己無關。
“今年的五宗弟子比試在三個月後。”陳洪說著歎了口氣。
“俺不去,俺打死也不去。那血魔宗的人是瘋子俺可不去。”陳大壯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說道。他上次參與過五宗比試,親眼見穀內的弟子被那血魔宗的修士活活咬掉半邊臉,當場生食血肉,想想都覺得後怕,想想還是留在穀內來的逍遙自在,去水月峰還能天天看到他的靜水師妹。
“哼!陳家的血性都被你丟盡了,去不去也由不得你。”陳洪氣道。
“上次去過了,這次俺不去。”陳大壯對他爺爺可不怕爭辯道。
“說到上次老夫還沒跟你小兔崽子算賬,上場就認輸,還假裝受傷不去邊城。老夫的臉都讓你這個兔崽子丟盡了。”陳洪瞪眼道。
“五宗比試的人都要去邊城曆練五年,邊城那裏都是凶殘嗜血的荒獸去了就沒命了。俺才不去。”陳大壯急道。
周朝一邊聽著,有些愕然,想不到一向大大咧咧,好像什麼都不怕的師兄陳大壯,還有這樣的光輝事跡。不過修煉之人本為追求長生,逃避有性命危險的事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