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兩個憲兵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緊緊地握住了她的腳踝,任她如何掙紮也無濟於事。
給她來點更刺激的。”二牛給鐵蛋使了個眼色。
鐵蛋會意地點了點頭,握著鬆川晴子腳踝的手猛地握緊,疼得鬆川晴子額頭上的青筋幾乎暴起。
同時,他慢慢地移動正在冒著火焰的打火機,讓它慢慢地在鬆川晴子的腳掌上遊動。
二牛也開始做著同樣的動作。
熾熱的火焰樂此不疲地在那光滑白嫩的腳掌上來回遊弋著,一層白色的水泡漸漸地顯露出來。
啊!啊!你們這些之那人!統統不得好死!”鬆川晴子咬著牙,厲聲罵道,原本精致的五官已近乎扭曲。
你們日本人都很瞧不起我們中國人,對嗎?”二牛冷冷地問。
緊接著,他關掉了打火機,掏出了一把修水果的小刀。
鐵蛋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二人相視一眼,便揮動手中的刀子,輕輕地劃破了鬆川晴子腳上的水泡。
血水夾雜著膿水緩緩地流出,沾滿了刀身。
啊!鬆川晴子目光渙散,麵容扭曲,這一聲慘叫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二牛和鐵蛋依然在興高采烈地進行著自己的工作,手中的刀子不停地在鬆川晴子腳掌的水泡上劃過,然後挑起。
鬆川晴子已近乎虛脫,美麗的臉上已看不到一絲應有的血色,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也變成了低沉的,沒有力氣的呻吟,紅潤的櫻唇也變成了灰黑色。
酷刑依舊在繼續。
直到所有的水泡都被挑掉,她的腳掌變得一片血紅時,二牛和鐵蛋方才住手。
二牛拿來一條粗重的,足有三十公斤的腳鐐,套住鬆川晴子赤裸的腳踝,然後鎖死。
鐵蛋走出了牢房,大約兩分鍾後,他又回來了,把不知從哪兒找來的碎石灑在地上。
馬上下來,給我從這上麵走出去!”二牛解開綁著鬆川晴子的繩索,厲聲喝道。
什麼?從上麵走出去,我不幹,我不幹。”看著滿地的碎石,鬆川晴子目露惶恐的神色,天鵝般修長潔白的脖子奮力地晃動著。
如果真從上麵走過去,她這雙美足,恐怕真的要毀了。
這由不得你!”二牛皺著眉頭,冷聲說道。
話音剛落,兩人一左一右地抓住了鬆川晴子的腋下,硬生生地將她提了起來。
雅蠛蝶!雅蠛蝶!”鬆川晴子拚命地掙紮,委屈的淚水不停地從她的美目中落下,雙腳奮力抖動著,腳鐐在拉扯中不停地發出叮當叮當的響聲。
二牛和鐵蛋卻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重重地把她放在了碎石上。
碎石割破腳上的傷口,疼痛直入骨髓。
啊!啊!”鬆川晴子捂著受傷的腳,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樣哭了起來。
馬上從上麵走過去,回到原先的牢房,否則,我們馬上廢了你的腳丫子!”二牛說著,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她。
鬆川晴子隻好含著淚,咬著牙忍受著劇痛,一步一步地從碎石上走過。
沉重的腳鐐使她根本抬不起腳,每走一步,她的腳隻能勉強挪動五六公分。
每挪動一下,碎石都會割裂她腳上的傷口,疼得她彎下腰來。
十幾米的路,她硬是花了將近二十分鍾才走完。
碎石上留下了一串長長的血色印記。
記住,在這個監獄裏,你不會再有穿鞋的機會,腳鐐,會是你最忠實的伴侶!”鐵蛋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