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這個人最講信用了,絕對不會把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狼狽為奸的事情說出去的。”
“陳大器,你胡說什麼,身為梵語班的副班長,煉氣期的大師兄,無憑無據不要亂說!”在王倩眼裏陳玄卿一直都是廢物,像蔣鑄劍這樣的築基期師兄才是白馬王子,不過,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哦,不好意思,成語用得有點多,不過也就那個意思,你們應該能明白的。”
“你來幹什麼?”蔣鑄劍顯然比王倩冷靜得多,眯著眼睛,陰沉道。
“沒幹什麼,早就聽說水簾洞的大名,今天來看看。”
“來看看?”蔣鑄劍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像你這種廢物進得了水簾洞嗎?你配嗎!”
一旁的王倩立刻來了精神,譏諷道:“陳大器,水簾洞可不是一般能進去的地方,你還是遠遠地站著看吧,看完就回家吧。”
“啊,這樣的啊,沒聽說啊?”
說完,王倩拿出蔣鑄劍放在她身上的入場券有意無意地在陳玄卿麵前晃蕩,“這是水簾洞的入場券,你有嗎?”
陳玄卿仔細地看了幾眼對方手中入場券,認真道:“沒有。”
“嗬嗬,沒有的話,你就乖乖地在洞外遠遠地欣賞吧,”蔣鑄劍心中無比得意。
“這種高檔貨,你當然不可能有,隻有像蔣師兄這種有身份有地位的大劍修才能擁有!”王倩挽著蔣鑄劍的胳膊,不由地更加親密。
蔣鑄劍也是很滿意王倩崇拜地舉動,身上的劍意不由地更勝,散發著壯誌青雲的氣質。
“額,”陳玄卿愣了好一會兒,露出一副佩服的表情,“蔣師兄,這種貨色你也要,長得歪瓜裂棗,沒胸沒屁股,師弟我也佩服!”
“你!”王倩被人當麵說醜,麵子難免掛不住,氣的滿臉通紅。
蔣鑄劍拍拍王倩的手臂安慰道:“師妹何必跟這種人計較呢,人家隻能在洞外看看,咱們還是進去吧。”
“師兄說的是,有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慕容師姐怎麼可能會看上你這廢物呢!”王倩見蔣鑄劍維護自己,心情稍緩,立刻反駁譏諷陳玄卿。
陳玄卿懶得再理眼前這對狗男女,四處張望著,嘴裏不滿地嘀咕著:“女人就是麻煩,買件首飾都這麼久。”
“嗬嗬嗬,”王倩笑得十分誇張,臉上充滿了鄙視的表情,“陳大器,裝什麼裝,沒入場券進去,也不用這樣裝吧!”
“我沒入場券,不過有人請我吃飯。”陳玄卿饒有興趣地欣賞著這沒胸沒腦的王倩的個人表演。
“哈哈哈,想不到咱們太白山院的煉氣期第一的吹牛大王竟然不是王大同,原來是陳大器呀,有人會請你吃飯,腦袋被門夾了吧!”王倩原本尖酸的臉上顯得更加刻薄。
“唉。”陳玄卿實在是懶得理會這種醜女人,忍不住搖搖頭,沒胸沒屁股也就算了,關鍵還沒腦。
落在蔣鑄劍眼裏,卻是陳玄卿被揭穿謊言的心虛,頓時心情大好,語氣傲慢,似乎帶著上位者的氣度,“陳大器,那你慢慢等啊,我和王師妹可要到水簾洞去共進午餐了。”蔣鑄劍故意加重了最後一個字,隨後摟著王倩朝水簾洞走去。
“王師妹,今天咱們可有口服了,聽說水簾洞的主廚是從天庭聘請下來的禦廚,每一道菜都是人間極品。”
這時,從水簾洞裏麵走出一位身穿消瘦的老者,身形略微傴僂,但是沒人敢小看這位其貌不揚的老者。
“孫總管!”蔣鑄劍見到老者急忙上前迎到,“弟子曾隨從太白山院的歐陽庸長老一起前來,與孫總管有過一麵之緣。”
“哦,有點印象。”被稱為孫總管的老者略微點點頭。
蔣鑄劍心頭大喜,以這位老者的身份能對自己有點印象,那已經是莫大榮幸。人家可是水簾洞的大總管,花果山太上長老以下的實權派,掌管整座花果山的大小事務。
“孫總管,弟子蔣鑄……”蔣鑄劍還沒說完自己的名字,那位孫總管已經徑直朝他身後走去,熱情洋溢拉住正在假裝等人的陳玄卿的雙手。
“您就是陳大器仙師吧,我是花果山的孫總管,您可叫我小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