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卿就站在張放麵前一丈外,嘴角冷笑,丫的,你不是要廢老子神仙根嗎,老子就在你麵前,來呀!
而在張放眼前卻是一麵牆壁,告訴他此路不通,他轉身欲換方向。
“阿彌陀佛!”
哪來的和尚?張放還沒弄清楚是這麼回事,背上就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瞬間飛出幾丈外,撞在牆壁上,頭破血流。
“可惡啊!”
畢竟是築基期,隻是皮外傷,張放站起來,拔出法器佩刀,怒吼道:“你到底是誰,鬼鬼祟祟的,出來!”
“王八蛋,給我滾出來!”
任憑張放如何嘶吼辱罵,陳玄卿始終沒有正麵現身,隻聽得又響起一聲“阿彌陀佛!”
嘭!
張放的身體再次被擊飛,整個人撞向牆壁,撞得鼻青臉腫。
可惡啊!
張放將佩刀胡亂揮舞,卻始終沾不到黑衣人的衣角,連他的哪個方位都無法判斷。
“我知道你是誰,你是陳大器那畜生!”
還敢囂張,陳玄卿越想越氣,你個小赤佬,“去你媽的!”
陳玄卿含怒一拳打出,這一拳是為了那200塊靈石!
“啊!”
這一拳是為了老子的清譽!
“啊!”
這一拳是為了太白山院的花花草草。
“啊!”
這一拳是為了你妹的清譽!
“啊!”
……
張放淒厲的喊聲響徹整座後山,不知嚇醒了多少山中花蟲鳥獸。
“老鄧頭,那是柳如畫新收的兒子吧?”一位太上長老喝著茶遠遠觀望著。
“除了她兒子,誰還有這份狠勁,老李頭,後生可畏啊!”另一個太上長老唏噓不已,似乎回想起幾百年前被柳如畫欺負的場景。
“這小子似乎走的是體修路線,還沒築基吧。”
“沒築基就能暴打築基期的弟子,日後還了得,我得囑咐我那些孫子孫女少惹這個煞星為妙。”
“嗯,有道理。對了柳如畫有段時間沒回來了,聽說遇到點麻煩?”
“她惹的麻煩還少嗎,哪次不是到最後屁事沒有。”
“啊,你到底是誰啊,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張放感覺自己委屈地快要哭了,你打我起碼讓我知道你是誰吧,為什麼要打我。打到現在,張放身上挨了數百拳了,卻連對方的臉都沒見到,每次都是從身後偷襲,一擊得手,隱入陣中,無恥至極。
無冤無仇?你就跑來閹老子神仙根,這是血海深仇呐!
“啊!”
張放又被一拳打倒在地上,臉腫得跟豬頭一樣,連門牙都少了兩顆,口中含糊道:“別,別打了,大哥,我錯了!”
陳玄卿見他口中求饒,其實暗中握刀警惕,似乎還不老實。
張放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子,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假意向對方求饒,心中隻待對方一現身,便提刀相向。
陳玄卿悄悄地移到張放身後,看到他弓腰撅起的屁股,突然有了一個主意,雙手交叉握拳,兩根食指豎直合十,用力一捅,給你來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臥槽!
“奧!”
“嘶!”
強烈的痛楚和酸楚自張放的菊花處瘋狂地襲來,一波接著一波,痛得他幾乎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