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無天怎麼會找上大器師兄呢?”
有幾個女弟子似乎知道一些內幕,躲在後麵悄悄地說道:“我聽說是季無鋒師兄突然受了重傷,很可能是大器師兄幹的?”
“不會吧,季無鋒師兄可是築基二重啊,大器師兄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誰知道呢,既然季無天找上門,這件事十有八九不會空穴來風!”
“陳大器,我今天來就是向你挑戰的,聽說你能用兩指夾住李三的劍,三天之後在山院廣場,看你能不能夾住我的劍!”
“沒興趣!”你不就想給你弟弟報仇嘛,我偏不給你這個機會。
“你怕了,想座縮頭烏龜!”季無天激將道,“如果你現在從我的襠下鑽過去,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你一個築基期的師兄,怎麼好意思挑戰煉氣期呢,如果你真那麼厲害,就去挑戰金丹期的前輩!”張茵兒不知何時鑽入人群,指責季無天恃強淩弱。
季無天眉頭微皺,冷笑道:“我知道你,你叫張茵兒,是陳大器的相好!”
“廢物就是廢物,總喜歡躲在女人後麵!”
張茵兒被人當眾說是陳玄卿的女兒,而且是用“相好”這個難聽的詞語,不禁又羞又怒。
陳玄卿有些歉意地望了張茵兒一眼,一個女孩家的名聲因為他老是被人拿來說事!
“陳大器,你就是個沒種的廢物,你跟爺爺一樣一輩子隻是個小小的山神,隻會在太白群山中刨山!哈哈哈哈哈……”
陳玄卿是個孝順的孩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你大爺的,不想理你,還嘚瑟起來了!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
見陳玄卿答應,季無天傲慢地離開了,“希望你能在我劍下撐過三招!”
“天呐,我沒聽錯吧,大器師兄要和築基期的季無天比試!”
“一個煉氣期對戰築基期,恐怕凶多吉少吧!”
“雖然知道大器師兄的勝率渺茫,但是大器師兄加油!”
“唉,沒想到大器師兄剛剛崛起沒幾天就要隕落了,我聽說季無天冷酷無情,與他比試的人最後都是死路一條,能保全性命,落個半身不遂已經是萬幸了!”
“陳大器,你為什麼要答應他!”張茵兒有些生氣走到陳玄卿麵前質問他,“你知不知道,對方是築基期的高手,你以為他是李三啊,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你哭了?”陳玄卿看到對方眼圈紅紅的,“你是在為我擔心嗎?”
“才不是呢!誰會擔心你這個家夥!我是怕你死了,沒人告訴我那天晚上的事!”張茵兒故作生氣道。
“走吧,我請你吃飯。”
“吃飯?”張茵兒臉上微微一紅。
“別多想,就想請你吃個飯,表達一下你的兩次仗義出手!”
張茵兒心中一陣輕鬆同時又一陣莫名的失落,“哼!你要是真想感謝我,就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記了……”
“看吧,就說他們兩個是道侶吧,你還不信!”一個旁邊全程看戲的男弟子嘀咕道。
“誰說我不信了,我還聽說張茵兒懷了陳大器的孩子,很多人都看到她嘔吐了!”
“我靠,這都行,大器師兄以後都是我的偶像了!”
在眾人灼灼的目光下,張茵兒跟著陳玄卿走出了山院超市,他們的話一字不落地聽在張茵兒的耳朵裏,精致的臉上不禁再次浮現兩朵紅雲。
在太白山院大門口,一個英俊挺拔的青年緩緩地走了進來,修為高深,令旁邊好奇地煉氣期弟子望而卻步。從他的服飾來看,應該不是太白山院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