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
陳玄卿大叫起來,“阿凡提長老,我今天第一天來上課,你就要考試!”
“嗬嗬,大器啊,這期中考試是山院的規定,本長老也沒辦法,你現在是副班長,別太緊張,給大家帶個好頭!”
“我不參加,行嗎?”
“老夫也知道這對你有難度,所以你也不要太把自己的成績放在心上,盡力就好。”
那我也要有的放矢才行,老子第一天來上梵語課,關於梵語的知識你屁都不放一個,你叫我怎麼盡力!你個老小子不會是因為我捉奸在床懷恨在心吧?
老子本來還想著有了個院長當大哥,前途一片光明,也打算發奮圖強,給自己正正名。你倒好,一來就給我一個副班長,待會兒再來一個考試零分,你丫的玩我啊!
此時,阿凡提長老已經和天器長老走了出去,陳玄卿轉身見到周圍很多人都在準備小抄,而陳玄卿完全兩眼一抹黑,梵語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若是考得太差,成績寄到他爺爺那裏去,他少不得得挨頓板子,再說爺爺年紀大了,也不想刺激他。這麼點小事,他也不想麻煩白行天,畢竟讓一個院長幫忙作弊,陳玄卿也是難以啟齒。
“呦,副班長,這次考試打算考幾分呐?”周圍幾個不服陳玄卿當副班長的立刻譏諷起來。
“副班長,這次有信心考到兩位數嗎?”
“哎哎,大夥兒來打個賭,就賭賭咱們的副班長這次成績能不能到兩位數,怎麼樣?”
“我賭他成績個位數,九分,哈哈哈哈!”
“我也賭個位數,賭兩塊靈石!”
“我賭兩位數,五塊靈石!”
“我賭……”
陳玄卿懶得理這群王八蛋,他們比自己好不到哪去,五十步笑百步。
咦!一根大殿柱子下坐著的胖胖小夥子口中念念有詞,應當在背梵語,似乎不一般。
“兄台,你有把握嗎?”
那人煉氣期六重的修為,比現在的陳玄卿低一點,當即沒好氣地白了一眼,“有把握我還坐在這裏臨時抱佛腳!”
“梵語是佛門的專用語言,抱抱佛腳興許有用呢。”
陳玄卿也不在意對方的態度,套近乎道:“兄台,你考梵語應該不是一次兩次了,應該有什麼竅門?”
“被你看出來了?”那胖子驚疑地看著陳玄卿。
果然有戲,陳玄卿不動聲色地說道:“兄台雖然可以表現出緊張得樣子,但是你玉樹臨風的外表下難以掩飾地自信氣質,令小弟不得不注意您,我想您必是有決勝的把握!”
“我真的有這種氣質?”
“那還有假,我第一眼見到你就被你的氣質吸引,恨不得拜你為大哥!不知大哥高姓大名啊?”
“我姓易,單名一個峰,就衝你這聲大哥,你今天的考試,大哥包你過!”
易峰?
陳玄卿頓時覺得這世界太小,不僅遇到了傑倫,還碰上了易峰,緣分呐!
“你叫啥?”
“陳大器。”
“哦,你就是副班長啊。”
“副班長也作弊啊!”
“我這不是被趕鴨子上架嘛!”陳玄卿有些臉紅地撓撓頭。
陳玄卿的身份在白行天有心地控製下,倒也沒引起多大的驚奇。畢竟這山院裏的長老的子孫很多,大家也隻當陳玄卿是其中之一。
“易峰大哥,你有什麼高招?”
易峰警惕地望了一下四周,從懷中掏出一塊流光溢彩的長玉,一看就不是凡品。
“這是?”
“大器啊,你瞅瞅他們那些個考不出來的,個個都在準備小抄,那都是盤古時代的落伍方式,早就淘汰了。我這玉簡裏麵包含煉氣期到元嬰期所有的梵語知識,隻需我輕輕一念咒,就能迅速調取玉簡裏麵的知識,簡直就考試作弊的不二法寶!”
“哦!”陳玄卿也算是看明白了,這玉簡相當於前世的步步高學習機,哪裏不會點哪裏,能迅速找到相對應的知識。比小抄方便多了。
“易峰大哥,這玉簡可不簡單,沒個千把靈石估計下不來,你家裏是做什麼的?”
易峰很滿意陳玄卿的表現,得意道:“我家裏也沒什麼,在距這裏萬裏的烏雞國,家中還有一個皇位等著我去繼承。”
“皇太子啊!”當真人不可貌相,難怪這麼胖,估計小時候烏雞吃多了。
“那你不是後媽三千!”陳玄卿沒心沒肺道。
“以前有這個數,近幾年我父皇不斷裁員削減數量,鼓勵她們走出皇宮,自主創業發展,充分展示女性價值,我估計現在也就五百後媽。”
“那也不少了。”
“嗯。”
“易峰大哥,你難道還有一塊玉簡?”陳玄卿言歸正傳,回到考試上。
“沒了。”易峰接著說道,“等我寫完了,就發傳音符給你,你就放心吧!”
“原來如此,小弟在此先謝過易峰大哥!”
“陳大器!”
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陳玄卿與易峰的對話。
回頭一看,正是張茵兒。
陳玄卿不禁又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旖旎場景,心頭一陣火熱。
“你跟我過來!”
“幹嘛!”
張茵兒不等陳玄卿同不同意,一把將他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裏。
“那、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茵兒從室友慕容雪那裏得知,自己昏迷著被柳長老送過來的。她醒來隻記得在小樹林裏遇到了陳玄卿,可後來發生了什麼,一點映像都沒有。
“哪天晚上?”陳玄卿故意裝傻,他是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己被張茵兒強行推倒,加之後來的出師未捷身先死,陳玄卿有時候甚至希望柳如畫像對待張茵兒一樣對待自己,將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