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
陳玄卿拳腳相接,虎虎生威,一套基礎的拳法打下來,一氣嗬成,行雲流水。
《盤古開天決》,聽著名頭嚇死人,說白了就是一套煉體的功法。但不要小看這功法,此決非同小可,據說能修煉此法的人最後都練死了.
白行天倒也不是故意,昨天喝得爛醉,迷糊間給了陳玄卿這套《盤古開天訣》,“大器啊,哥哥我看你根骨奇特,偏向體修,這本《盤古開天決》是本難得好功法,千萬年來除了盤古大神,從未有人練成這功法,好好修煉,莫要讓哥哥失望!”
有那麼難練嗎?練了一夜的陳玄卿感覺體內的真氣越來越活潑,運行速度漸漸加快,讓他練了一夜原本有些腫脹的肌肉筋膜緩緩恢複,氣血流通速度也漸漸加快,身體的疲勞感一點點蛻去,不自覺的神清氣爽。
陳玄卿覺得白行天有點言過其實,多好的功法,經過自己一夜的修煉,已經逐漸熟悉煉氣期八重的修為。
啪!啪!啪!
拳如風,腿如刀 !
他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暢快,一直以來凝滯緩慢的真氣如決堤的春水,通達四肢百骸,甚至連他的發絲、指甲、皮膚紋理漸漸也有真氣滲出。
陳玄卿沒發現在毛孔中滲出的汗水,都帶著渾濁,細看之下全是黑色的汙垢。
如癡如醉的陳玄卿揮舞著拳腳,渾然未覺身上散發的惡臭,來演武場的築基期體修們紛紛避開。
“哼!”
“哈!”
“哼!”
“哈!”
體修們節奏有序地呼喝聲,驚擾陳玄卿的修煉,他才意識到已經這麼晚了,趕忙回宿舍洗澡。
“我靠,這麼臭,陳大器,你掉茅坑裏啦!”室友王大同慘絕人寰地驚呼。
張大山更誇張,因為陳玄卿進門跟他靠得最近,直接兩眼一翻,暈過去。
至於嘛!陳玄卿修為精進,心情大好,不跟這群五鬥小民一般見識,現在自己可是寢室裏第一高手,張丹峰煉氣期四重,王大同煉氣期五重,張大山跟之前的陳玄卿半斤八兩,煉氣期兩重。
高手自然有高手的氣度,不跟你們一般見識,洗了澡直接去阿凡提長老那邊去報到。
煉氣期的班級就那麼幾個,最好的重點班就是阿凡提長老帶的梵語班,最差的莫過於烈火長老所帶的煉丹班,年年大比都是倒數第一,輸著輸著也就習慣了,反正也是第一嘛。
陳玄卿來到阿凡提長老的辦公室,阿凡提長老隻是低級長老,他的辦公室沒有資格放置在教務宮殿。
門是鎖著的,都日上三竿了,沒理由啊,阿凡提長老可是個盡職的班主任。
正當陳玄卿疑惑之際,一陣細微的呻吟之聲傳入他的耳中。
咦?這聲音讓人浮想聯翩呀。
陳玄卿沒發現自己修為提升後,連聽力都變得格外敏感,他將耳朵貼在門上,呻吟聲更加清晰。
隔著門板,陳玄卿腦補著畫麵。
前世作為一個資深av研究者,判斷這呻吟不錯,充滿節奏感,應該是個修為不錯的女修。陳玄卿又不禁皺了皺眉頭,阿凡提長老不是修煉童子功,不近女色?
“啊呀,小凡凡,你壞死了!”一個女聲嬌柔道。
小凡凡,是在叫阿凡提長老?
“都是你這小妖精,害老子一時沒刹住!”這是阿凡提長老的聲音,陳玄卿頓覺傳言不可盡信,什麼修煉童子功,什麼不能近女色,都是假的。不過想想人家阿凡提長老也是一條爺們,幹柴烈火的,作弟子的也能理解。
“那會不會有了?”
“放心,我用了東海龍宮出產的龍套,保證萬無一失。”裏麵又傳出阿凡提長老的聲音。
陳玄卿猜測著所謂的龍套就是類似於避孕套一樣的東西,隨即裏麵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大概是在穿衣服。
沒多久,門開了,一個漂亮的女修小心翼翼地從裏麵探出頭來,一時間沒注意到陳玄卿。不過陳玄卿認識她,就是山院食堂那個掌勺大廚的道侶,應該有金丹期的修為。想到掌勺大廚頭上綠油油的,心中不禁一陣快意,前兩天從那碗仙鶴蛋炒麵裏吃出的蟑螂腿令他至今都感到惡心,阿凡提長老真乃吾輩楷模!
那女修突然看到陳玄卿,頓時嚇了一跳,慌張道:“你…你在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