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靈石,走出山院超市,陳玄卿立刻使用除塵咒清除臉上的紅字。發現已是飯點,隨即兩人向山院食堂走去。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張丹峰因為剛才在超市的血拚耗費了不少體力,陳玄卿則是早上被季無鋒胖揍一頓後,已經一天沒有進食了。所以一到食堂,就開始毫無顧忌地狼吞虎咽。
“師姐,你看那個臭不要臉的也在那邊吃飯呢。”一個少女說道,這少女叫王倩,與慕容雪同是梵語班的。
慕容雪朝著師妹指的方向看去,看到早上向她當眾表白的陳大器正在狼吞虎咽,微微皺眉:“吃相真難看,好像餓了幾百年似的。”她本來對陳大器這個修為低微的師弟並無太多惡感,但今天當眾被表白,鬧得整個山院皆知,實在是接受不了對方這般厚顏無恥。
“師姐,他肯定是太傷心了,化悲憤為食欲。”
“不管他,咱們吃飯,眼不見心不煩!”
“額!”陳玄卿因為吃得太快,噎住了,抬頭正看到慕容雪望向自己這邊,好漂亮的美女,清冷遺世,猶如冰山上盛開的雪蓮花。
“師姐,他正癡癡地看你呢,看來賊心不死!”少女調笑道,言語間透著對陳大器的鄙視。
咦!這美女不正是慕容雪,陳玄卿陡然從陳大器的記憶中翻出關於慕容雪的記憶:陳大器常常在食堂偷看慕容雪吃飯,偷看她在演武場演練劍法,有時在路上偶遇慕容雪也會偷看很久……
很快,陳玄卿的目光恢複了澄清,對方雖是傾國傾城的大美女,但自己也隻是覺得好看,僅此而已。
山院食堂外的一片小樹林,一個身穿湛藍色衣服的青年正斜靠在樹上,眼睛一直盯著食堂方向,有些心不在焉。
“季師兄!”這時,又跑來一個人。
“怎麼樣?”青年焦急地問道。
“我已經悄悄地在慕容雪的茶水裏下了藥,季師兄待會可以指導她修煉為由,將她約至僻靜處,隻待藥性發作,嘿嘿嘿……”
“好,幹得好!”原來這藍衣青年正是築基期二重的季無鋒,也是在陳玄卿臉上寫字的慕容雪追求者,更是逼死陳大器的罪魁禍首。
“李三,我和慕容雪的好事能成,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嘿嘿嘿,多謝季師兄!”李三猥瑣道。
“哼!蔣鑄劍,就算你閉關突破築基期三重,也爭不過我季無鋒!到那時我早已和慕容師妹好事成雙,雙宿雙飛!”
“他蔣鑄劍雖是劍修,但論單打獨鬥,在季師兄麵前,連個屁都不是!慕容雪可是季師兄內定的雙修伴侶!簡直不知天高地厚!”李三一頓溜須拍馬,聽得季無鋒心情大好。
“哦,對了,季師兄,我剛才來的路上,聽到有人在說,慕容雪的同班師妹張茵兒今天在山院超市公然搶奪陳大器送給慕容雪的定情信物,想不到張茵兒竟然會看上陳大器這個廢物,真是瞎了眼,我李三比那個廢物強上百倍!她竟然對我不屑一顧!”說到最後,李三的臉上露出惡毒的神色。
想起今天早上陳大器向慕容雪表白的事,季無鋒臉上一陣陰翳,慕容雪是他的禁臠,那個廢物膽敢覬覦慕容雪,定讓他怎麼死都不知道!
“找個機會,做了他!”
“季師兄,那個廢物畢竟是太白山院的弟子,還是院長親自帶進來的,若是…….”
“院長不過是看中了他們家的大禹王鼎,根本不會在乎那廢物的死活。出了事,我擔著,我爺爺是出竅期的大長老,他爺爺不過是個小小山神,才元嬰期修為。放手去做!”
“是,季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