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主人好討厭……把人家一個人丟在那裏,自己跑的沒影……”
回去的路上,月悠悠一臉不高興的嘟著嘴說道,解秋對此毫無辦法,將別人落下確實是自己犯的錯誤,無力反駁。
月悠悠似乎並不記得那個自稱為白的男子的事情,對於昏迷的原因也是一點都不知道,也沒有對突然昏迷產生什麼奇怪的地方,這似乎是那個男子在月悠悠的記憶裏做了手腳的緣故吧。總之,見過那個神秘男子的事情現在隻有解秋一個人知道。
既然這麼做,那個男子大概也是不希望和自己會麵的事情讓別人知道吧,雖然說到底,那個男子並不算是自己的朋友,但是,至少會主動的去幫忙救人,那也應該不是什麼壞人,因此解秋也就沒有說出去了。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到了午飯的時間了,稍微吃了頓午飯,解秋並沒有再次外出,而是選擇回到了房間裏休息,而月悠悠又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雖然住得房間並不是什麼太豪華的房間,但是也不錯了,至少有電腦有寬帶也有電視,比之前在病房裏住的要好了很多,至少呆在這裏不會覺得煩悶。
……
原本上午還是一片陽光明媚,但是午後,林河市的上空卻慢慢的被烏雲所籠罩,黑壓壓的一遍,讓人莫名的感到有一些的心悸,仿佛有什麼要來了一般。
“嗬嗬,看樣子要下雨了啊……”
站在貫穿著整個城市的長河岸邊,注視著來來往往匆匆忙忙走過,為了能夠在大雨降臨之前找到避雨的場所以避免化為落湯雞的結局的路人,身著紗衣,麵著輕紗的女子對天上的烏雲渾不在意一般,輕輕的說道,這樣子似乎一點也沒有想去避開那很快就要落下的瓢潑大雨。
“你該不會隻是想跟我說天氣吧?”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一旁的少女——月悠悠說道,“要是這樣的話,我到還不如去看天氣預報。”
“嗬嗬……”女子輕輕的笑著,似乎並沒有因為月悠悠的無禮而感到生氣,隻不過,這笑聲不知為何讓月悠悠感到有點發毛。
“笑什麼?”
“聽說,你離開我們之後,自己又去找了一個主人?”女子問道。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月悠悠反問道,“我們現在已經毫無關係了吧,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找誰做主人,想去做什麼都不幹你事。”
“我隻不過在想,如果我想邀請老朋友去我那邊住幾天的話。”女子繼續笑著,然後一雙如星的眸子筆直的的投向了月悠悠的身上,“是不是先要去和你的主人打個照顧呢?”
“我有拒絕的權利嗎?”
女子並沒有回答月悠悠的問題,隻是繼續站在那裏,發出銀鈴似的笑聲。
月悠悠轉頭朝著四周看了一下,感覺到了空氣中散布者那一絲絲雖然並不強烈,但是自己卻十分熟悉的氣息,輕輕的搖了搖頭,“也是呢,連劃地為界的法陣都不好了,就算是我不想,你估計都要準備用強了。”
“我隻不過為了防止老朋友太過客氣而已。”
劃地為界,是一種十分常見而又簡單的法陣,作用很簡單,沒有什麼直接戰鬥的能力,僅僅隻是單純的將一塊區域與外界的聯係完全切斷,讓這一塊區域暫時完全的獨立起來,被外人所遺忘,外麵的人,除非是專程到這裏來,不然的話即使視線捕捉到這裏,也不會在意這裏,原本要路過這裏的人,也會無意識的避開這裏,而在這裏麵的人,不管做出什麼舉動,同樣也不會被法陣外側的人所感知到,可以說是兩條平行線一般,誰也不能讓對麵感覺得到。
這個法陣一旦擺出來,意味著什麼,任何修行界的人都明白,這個法陣可以讓自己做的任何事情都不會被近在咫尺的外人感知到,也就意味著不管自己和對手在裏麵打的天翻地覆,隻要在事後不留下什麼痕跡,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知道自己不會同意,所以已經做好了,要和自己打上一架,然後用強硬的手段將自己帶走的打算了嗎……月悠悠的眼神不由得凝重了起來。
不僅僅是月悠悠的眼神凝重了,氣氛也隨之開始變得沉重,宛如數九寒天的冷風吹拂,將一切都凍住了一般,沉默的無言籠罩著一切。
先出手的是月悠悠。似乎是忌憚著對麵的實力,月悠悠感覺到必須先下手為強,當即就祭出了自己的長鞭,在空中揮舞了一個鞭花,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啪”。
自己的長鞭並不是凡品,而是一件強力的法寶。但是這件法寶在幾個星期之前被風月所掙斷,此刻舞出來的,是自己這段時間裏花了很大功夫才勉強修複而成的,但是因為缺少了很多修複的材料,所以理所當然的,揮舞起來威力要弱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