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
大家好,我是一個九零後大學生,無意的機會,讓我獲得了一種也許沒用也許又有用的,總之很蛋疼的能力。那就是進入並記錄夢境。每天醒來,我都會記下這些夢,看起來,也挺有意思的。故事就是從這些夢展開的。
看著手機短信,心中的滋味,太難了,心裏,苦。
放下手機,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大腦中晃過了一幅又一幅,我和小雪在一起的畫麵,一串串回憶。我伸出雙手去抓,可突然間,一切都消失了,什麼都沒有了。我隻能一個人傻笑,笑的那麼大聲,笑的那麼涼,抓起被子一把蒙在頭上,真想生生的悶死自己。掙紮,掙紮著,我放開了被子,隻是那麼幾分鍾時間,卻已經額頭布滿了汗水,再無一點力氣了,又是那樣,望著天花板,慢慢的失去了意識。
當初祈求得到這能力,就是為了多看看小雪,可為什麼我真的有了進入夢的能力,卻再也無法做起有她的夢了?這是為什麼啊?望著望著,我又再次睡了過去……
ZZZZZZZ
“啊,啊,站住!”
耳邊響起了喘息聲和喊叫,兩個一前一後追逐飛奔的人影出現在我的眼前。是邦德,邦德正在追一個穿著綠色衣服的外國人。他們在未完工的寫字樓大廳中,拚命地奔跑著。
對,還是那個夢,還是特工的那個夢。第九個夢。
怎麼會又繼續做這個夢?今天我並沒有強烈的願望啊。不管了,可是,我不是應該在對麵的酒店裏,麵前還躺著死去的林生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而且眼前的畫麵就像電影畫麵一般,完全沒有視角,一直跟隨者邦德而移動,甚至還可以出現特寫鏡頭。大概這也是夢的緣故吧?
那麼,我應該怎麼辦?我應該去幫助邦德!可我怎麼加入追逐?怎麼從這個視角中跳出來?怎麼辦?就在這時,綠衣服的外國人,一下子鑽進了一個門中,並藏在了門的旁邊,正準備伏擊邦德。眼看著邦德就要衝進門去了,我不顧一切的伸手去抓那個綠衣服的人。就在這一瞬間,我的手突然出現在我的視野中,手中拿著我的手槍,一槍打中了綠衣服男子的左腿。綠衣服男子被這突然的襲擊,弄暈了,慘叫一聲,跪在了地上。而此時,我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正穿著襯衫,西褲,站在綠衣服男子的對麵,也藏在門裏,我甚至不敢相信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身體,沒錯,我跳出了那個視角,真實的出現在了夢裏。我的眼裏充滿了驚異,嘴裏也大口的喘著氣,而跪在地上的綠衣服男子,更是滿臉的驚恐,看著我,似乎不相信發生在眼前的一切,一個人平白無故的突然出現,而且還給了自己一槍。
“誰?香柏?你怎麼在這的?”邦德追上來,看著倒在地上的男子,和對麵舉槍的我,驚訝的問著。
“啊?我是從電梯上來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來解釋了,一時間編了個說法。
“什麼?好吧。你的身體還真是好,跑得真快啊。”邦德似乎並不懷疑我,竟然相信了我的說法,反而對我充滿敬意。
“我打在他腿上,留活口,問他來曆,老板在哪。”
“我問你,你老板在哪?”邦德抓起綠衣男子的衣領,問著。可是正當邦德抓起那人的一刻,那人卻痛苦的用手抓撓著自己的喉嚨,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猙獰恐怖,似乎在做垂死的掙紮。
“他吃氰化物自殺了。”邦德很快就知道了怎麼回事,仍舊喊著:“快說,你老板在哪?”
可是,男子什麼都說不出來,喉嚨裏發出了可怕的嘶吼聲,他不再抓撓自己的喉嚨,雙手舉起,在天空中胡亂的撲打著,雙腿不斷地顫抖,兩腿間滲出了尿液。掙紮著,掙紮著,他那藍色的眼睛終於放大,手也停了下來,去往了地獄。一切隻有那麼一分鍾的時間,我們什麼都來不及做。
“又斷了線索了。唉。現在去查陳易吧。”我無奈的和邦德離開了寫字樓。
內心獨白:最開始的那個視角算什麼啊?導演啊?導演?那個我說了那麼低級的一個謊話,邦德居然相信了,還犯二的崇拜我。丫邦德也太二了吧。就這,還頂級特工呢?坑爹呢吧?太好糊弄了吧!那個,雖然在夢裏,這人死得要不要那麼真實啊?我是白天看生化危機看多了嗎?太重口味了,有木有?我純潔的心啊。
拿到了陳易的資料,我們決定重回金色之河,畢竟陳易在那裏工作過。我們又開著我的新悍馬車,回到了金色之河,而邦德的阿斯頓馬丁,則留作應急車輛。
向金色之河,遠遠地望去,還真是被邦德糟蹋的夠厲害的。原來的荒野男人天堂,現在隻剩一棟殘破的小樓,還有燒焦的痕跡。幾輛燒成黑炭的汽車車殼胡亂的擺在那裏。但四周又重新搭起了幾個小工棚,門口站著穿著暴露的女孩,向路過的人招手。
鐵絲網牆已經修好了,我和邦德怎麼會在乎這個,直接開車衝了進去。鐵絲網在接縫處被一下子撕扯下來,連著鐵立柱,都一同被碾進車下。聽到遠處傳來的鐵絲網被撞破的聲音,工棚,破舊小樓中的人都一同跑了出來,查看著發生了什麼。
車越開越近,直到小樓前停下來。
“他媽的,是他們。”一個壯丁摸樣的人,恐懼的喊著。而後,人群開始慢慢的向後移動,避開著我們的車。我和邦德走下車,向小樓走去,人群更是誠惶誠恐般的四散開來,紛紛逃走了。那邊的幾個妓女,連衣服還沒有穿好,就往工棚後麵的車上跑,隨即,幾輛越野車,猛然的發動,向著遠處開走。
“你們又來這裏做什麼?我們惹不起你們。放我們一條生路吧。”裏麵傳出了聲音。雖然換了衣服,但我還是認了出來,是那個粉衣服男子。今天他倒是穿了一件很拉風的花格襯衫,左臂還纏著繃帶,被幾個雜兵擁護著,從小樓裏走了出來。緊貼在他身邊的兩個雜兵,又端著兩支自製步槍,槍口抖動不已。
“你還認識我?這次找你們,要問些事情,求你幫個忙。不會拒絕吧?”我笑著問。
“我憑什麼幫你們?”粉衣服回答。
“就憑,我們幫你解決掉了你老大,讓你成為新老大了。怎麼樣?還有就是我們還有些小花樣,如果你需要,我們還可以給你看看。”說著,我舉起了手中的遙控器,在他眼前晃了晃。
“好吧。進來說吧。”我們跟著粉衣服,走進了小樓。進到樓裏,發現比外麵更慘烈,我們走過了一片遍布焦土的殘垣斷壁,一直跟著他進入了一扇門。門後的世界,倒還有那麼幾分意思,屋內照著綠色的燈光,地上擺著若幹張紫色的沙發,和KTV包房像得很。
“我叫吳蕭蕭,你們隨便叫吧。”粉衣服說。
“我們要找一個人,叫陳易。你知道怎麼辦嗎?”我問。
“陳易?小瘸子。他是在我這裏幹過,不過現在已經不在了。前一段時間,不知道他攀上了誰,也開起了礦。不過說來也怪,這家夥開礦,但是幾乎從來不去黑市賣金子,我們始終搞不懂,想想肯定是從我們這得到了什麼消息,才投奔別人的,我們看著不順眼,幾次想要治理治理他,但是這家夥的後台很硬,還都是些外國人撐腰,所以,就一直有氣不敢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