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不要丟下我啊,真是的,又在耍我”張依明抱怨著,滴滴滴,前麵所述的張依明,就是接下來故事的主角了,So接下來整個故事都是圍繞在他周圍所發生的事了。一個人孤獨的走在大道上,張依明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會被別人耍,也許是自己太老實,自己沒什麼特長,就是一個本科畢業生,在一家小公司做一個職員,月薪低的可憐,隻有他自己走在大道上,孤獨圍繞著他。“啊,累死我了,早知道就不去參加什麼鬼聯誼會了,搞的走了兩多小時才回到家,真是受夠了”這時張依明的怨婦模式開啟,張依明無聊的躺在床上,忽然手機的短信聲響起,“依明,我想我們不合適,我們還是分手吧。”張依明困倦的拿著手機想也沒想就回了個“噢”,三秒過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十分不該做的的事,“啊啊啊,要死了,我剛剛都做了些什麼?”他這時拿起手機馬上道歉,可是早已無人回複,他苦著臉傻傻的看著窗外,他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女朋友要離開他。沉思過後,他決定要去喝酒。一個人孤獨地坐在河邊喝著悶酒,吹著冷風,整個人昏昏沉沉,他嘴裏說著:“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無能,這麼慘,工作上不得力,談個女友還分手,老天你是在耍我?”忽然一個念頭在他心中萌生,輕生,望向河中,他拿起酒瓶灌了一大口酒,大喊:“來世不要讓我再這麼慘”,咚一聲就跳了下去,我靠不是這麼衰吧,他沒想到河邊有樓梯通到下麵,結果摔到了樓梯上“啊,我的腿啊,好像骨折了,好疼啊。”張依明掏出手機匆忙打了起來,“喂喂喂,魏萊啊,快來救我啊,我在河邊,我剛才喝多了摔了,好像骨折了,快來送我去醫院啊!啊,好疼啊!”,“哎呀,怎麼那麼不小心,我馬上趕到,等我!”魏萊火速穿上衣服驅車趕往河邊。“今天是怎麼了,這麼倒黴,死都不讓我死。”五分鍾過去了,十分鍾過去了……“怎麼還不來啊,疼死我了。”張依明苦叫著,這時一段急刹車的聲音傳到他耳邊,不遠處聽到魏萊大喊:“依明我來了!”“靠,魏萊你鬼叫什麼呀!嚇死我了!快送我去醫院,我的腿好像骨折了。”接著魏萊把張依明扶上了車,魏萊,張依明從幼兒園就認識的死黨,一直到高中他們還混在一起,直到上了大學,才不在同個學校上學,不過兩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畢業之後還是在一起玩耍,車到了醫院,“依明你先坐下,我去找大夫。”,不一會大夫過來了,“去給他拍X光片,看看是不是骨折了。”不一會結果出來了,“是骨折,準備接受治療吧。”大夫告訴張依明,此時的他有苦說不盡啊,時間一點點過去了,張依明被護士推了出來,坐在輪椅上的他,腿上裹著石膏,黑著臉,可笑至極,躺在病床上,自己的腳被懸著,張依明怎麼也睡不著,忽然他心裏暗道:不好,想去廁所,怎麼辦,又不好意思叫護士幫我,魏萊又不在這,算了,自己忍忍痛,去廁所吧。於是他下了病床,走向廁所,他嘴裏還不斷在嘀咕著;“如果我的人生可以重來一次那該多好啊!”忽然樓道內的的燈開始閃爍,張依明隱隱約約看見前方有一位男人迎麵走來,“大叔,你嚇死我了。”張依明抹了下腦門上的冷汗,那男人說道:“小夥子,剛剛你說的話可否當真,不後悔?”“哎,如果真的可以我寧願重來,但這想法太不現實了。”張依明歎息著答道,忽然身後麵傳來護士呼喊自己的聲音,“張依明先生,你腿上還有石膏,怎麼能自己出來走呢?!”護士說道,“哦,沒事剛剛想去下廁所,路上碰見這大叔,聊了兩句。”張依明不以為然的說道,“哪來的大叔?先生你別逗我了!”護士笑著說,張依明一回頭那大叔不見了,張依明摸不著頭腦了:咦,剛剛那大叔明明在這啊,怎麼走了,哎不管了,快去上廁所。可能是太累了,張依明去完廁所回來之後,就躺在病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第二天,張依明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睡在家裏,還穿著初中時候的睡衣,張依明揉著惺忪的睡眼,心想:看來我昨晚喝多了,都把初中時的睡衣穿上了,真是可笑啊,昨晚還夢到我腿摔骨折了呢。可他走進洗手間才發現自己,變成了初中時的模樣,他忽然舉起右手,重重的咬了下去,“噢噢噢,好疼啊。”張依明看著被自己咬出血的右手嚎叫到,“這是真的,我回到過去了!!!”這時他聽到外麵有人敲門說道:“兒子,你怎麼了?沒事吧?”這聲音正是張依明的母親,“媽,我沒事,剛剛刷牙不小心咬到嘴了,沒事沒事。”張依明眼中泛著淚花,因為在他23歲那年,他的母親因為出了車禍而去世,重新見到自己的母親,感情噴湧而出,張依明洗漱過後,看見父母如此年輕,不禁感歎歲月的流逝,但是令他高興的是,自己真的可以重新開始了,吃過早飯後,他便和父母談論起來,因為他心裏積攢了多年的情緒,終於可以說出來了,依明的父親張翰誌說道:“兒子,這次相信你一定可以考上重點高中的。”依明的母親關曉麗也鼓勵著張依明:“是啊,依明,要有信心啊,你複習了這麼久肯定可以考上重點高中的!”張依明自豪的答道:“爸媽,我爭取做到最好。”可張依明心裏知道:大學本科畢業的他,中考對他來說隻是小事一樁,誰讓自己好歹也重新來過一回,不考上重點高中,對得起黨和人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