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雪琴說到這裏,也不理會在懷中羞紅了一張臉,一直不依不饒的姑蘇韻兒,轉頭靜靜的看著依然倒在地上的令狐殺,冷冷的說道:“令狐殺,我上次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了,以後我是我,你是你,我已經是有婚嫁的人,請你以後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要自重一點,你年紀已經不小了,不是和韻兒一般的年紀,知道嗎?”
“琴姐!!!”
令狐殺被歐雪琴一陣搶白,卻是一句話也不敢回,低下頭來,隻是從嘴裏吐出一個稱呼來,沒有了下文。
歐雪琴卻並不領會他這些,依然沉著一張臉,說道:“你不要這樣叫我,你可以叫我歐雪琴,我不是你的琴姐”。
“歐雪琴,我看你大可不必這麼和別人這麼說話吧,我相信不管怎麼樣,愛一個人是沒有罪的”,吳浩在旁邊看著歐雪琴這麼說令狐殺,忽然覺得令狐殺很可憐,也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想起地球上非常有名的一句話來,居然幫著剛剛還要置自己於死地的人說話。
“愛一個人是無罪的?!”
令狐殺聽到吳浩這麼說,感激的朝他看去一眼,尤其是吳浩的這句話,他實在是覺得說到自己的心裏麵去了,這麼多年的暗戀之情也像是有了一個宣泄口,忍不住口裏不停的嘀咕著這句話,眼淚不覺的就流了出來。
“哎,也是給可憐的人啊”,吳浩看著淚流滿麵的令狐殺,也不覺得對方可恨了,雖然腿上和肚子上的痛楚依然讓他皺著眉頭,不過至少在心裏他原諒了這個莫名其妙襲殺自己的可憐男人。
“哼!”
歐雪琴卻像是鐵石心腸,看了看流著眼淚的令狐殺,眼神中透露出來的不是愛憐,而是厭惡。不過至少沒有再說什麼,看了看吳浩,轉用很客氣的聲音說道:“不好意思,今天的事給你帶來麻煩了,不過我們一報還一報,今天就算是互相抵消了,你也不用再替我我守太平間了”。
吳浩像是看怪物一般,上上下下的朝歐雪琴看了好久。一直看到歐雪琴渾身不舒服,才冷冷的說道:“你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剛剛的事情也隻是我和令狐殺之間的事情,和你更沒有任何關係,我答應你去看守一晚的太平間,我會守信的,不過,現在,作為醫療師的你們,是不是應該先為我們解決一下傷勢問題”。
歐雪琴從小到大,也是在溫室中長大的,曾幾何時受過人這麼冷淡的態度,誘人的鼻子發出一聲冷哼,淡淡的說:“對不起,劍術傷口我是不負責的,你竟然這麼說,我也不用再對你負責了,再見”。
歐雪琴說完,也不等吳浩回應,居然就這麼施施然的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了出去,走到了樹林旁的小道邊,才轉頭朝著依然站在原地愣著的姑蘇韻兒說道:“妹妹,難道你還想陪著這兩個家夥嗎?姐姐可是要走了哦,等下有人欺負你我可不管了哦”。
說完,再也不理任何人,繼續著朝醫療大殿走去。
“姐姐,等等我啊!”
姑蘇韻兒,這才好像反應過來,看了吳浩和令狐殺一眼,趕緊朝歐雪琴追去,跑到一半,忽然才回頭朝吳浩努了一個鬼臉,吐了吐舌頭。
“你們別急,我等下回找人來救你們兩個勇士的,哈哈”。
姑蘇韻兒最後又像是占了一點說話上的上風,高興的笑著離開了。
整個樹林中,隨著姑蘇韻兒手中的蠟燭的離開而變得漆黑起來。
吳浩苦笑著打趣身邊不遠的令狐殺說道:“嗬嗬,兄弟,又剩下我們兩個了,要不我們再來一場吧!”
“哎。。。。”
答複他的是一身長長的歎息聲。
“好久沒有看電影了,記得那年帶妹妹去看那一場葛優的賀歲片,好像名字就是叫一聲歎息吧”!
雖然不知道令狐殺心裏現在在想什麼,吳浩卻想起了自己的妹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