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請問。”玉無痕說道。
“這天籠陣法精妙得很,我們五派合起來都不是此陣的對手,玉少俠又是通過何種方式破了此陣的?”
眾人也都想知道玉無痕到底是用何妙招破了那該死的天籠陣,紛紛向他投去渴望而又急迫的眼神。
當時的形勢十分危機,玉無痕便使了一招“騰雲摘星”朝那天籠陣頂端飛了去,他本想用內力將天籠陣震開一道口子,但出乎意外的是天籠陣根本沒有盡頭,是個無限的空間,不管他騰的多高,始終無法到達天籠頂端。
“這該如何是好?”
此時見到“日灼神咒”第二重“三進酒”已經開啟,玉無痕不禁有些焦急,無論功法多麼高深,均熬不過這第二重。
玉無痕知道越是在關鍵時刻越應該平心靜氣,心要是亂了那麼一切就都亂了。他盤腿懸在了空中,仔仔細細回憶著在靈隱修行時的點點滴滴,希望可以從中得到一些啟示。
雖然周身溫度已經很高了,但玉無痕有“流淩冰罩”護體,並沒感到有何不適,但是他知道,這“流淩冰罩”也隻是能管一時之用,要是等到進入第三重“五神拜壽”的境界後,“流淩冰罩”也不會再有任何用處,到那時一切都將化為灰燼。
很快地,第四尊火龍冕也出現了,就在這一發千鈞之時,玉無痕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個人,一個能破解天籠陣的關鍵人物,
“應該是他,沒錯!隻有他才能名正言順的接觸到《密卷》上的武功,也隻有他才能解開封印在石洞中的咒術。”
玉無痕想到的這人就是邪人法師,其實這個邪人法師隻是個法號,他真正的名字叫做左丘長魈,也就是當今靈隱教教主左丘長風的弟弟。
當年,左丘長魈因為擅闖禁地,偷學《天機武宗密卷》上的武功的時候被其兄左丘長風發現了,他知道自己不是兄長的對手,便在倉促中撕掉幾頁《密卷》上的功法,用遁隱之術溜之大吉了。而被他撕掉的那幾頁正是“天籠陣”和“馭靈術”。
見靈隱世代流傳下來的《密卷》在自己手中變得殘缺不全,令左丘長風異常憤怒和羞愧,他多次派出人手前去打探左丘長魈的下落,但長魈卻似人間蒸發了一般,始終沒有音訊。
左丘長風可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在他不斷的追查下,最終,還是找到了左丘長魈隱匿的地點。
三十年前,黑鬆山,雙方打了整整五天五夜,直打的是天昏地暗,日月變色,就在那場決鬥中,左丘長風一掌將自己的弟弟擊下山崖。
黑鬆山絕壁萬丈,高聳雲端,人掉下去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左丘長風為殺了自己的胞弟,一直不能釋懷,畢竟是一奶同胞,所以回到靈隱之後,左丘長風便在大石山的後山給長魈立了一座碑,將此地也化為了禁地,任何人不得入內。
當然,這件事情玉無痕都是在很小的時候聽師兄們說的,現在回想起來,玉無痕判斷左丘長魈根本就沒有死,隻有他還活著,才有可能將《密卷》上的秘術傳授於人,而這個布下“天籠陣”的人很可能就是他的徒弟。
想到這些,玉無痕心中便有了主意,他用了一種功法,將自己的念力打入到那人的意識流中,既而通過那人腦海中潛藏的意識感知道了他以往的種種經曆,在這個過程中,玉無痕發現了邪人法師留在那人腦海中的印記,也知道了那人的名字叫做墨雨,於是便將計就計,通過臆像法擾亂墨雨的意識,然後自己假扮成邪人法師的樣子出現在墨雨眼前,墨雨見到邪人法師自然心慌意亂,心念一旦亂了,那麼他所布下的陣法自然也就冰消瓦解了。
墨雨在慌亂中便被玉無痕封住了任督二脈,變成了大家所見到的“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