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會是誰?”施天羽疑惑的問道。
“端王夏禹。”武庭恩苦笑著搖了搖頭。
施天羽聞言也是一驚。他再怎麼孤陋寡聞也不會不知道端王,這端王乃是當今皇上的第七子,也是活下來的這三個皇子中的老二。由於當今天子身體一直很不錯,所以在這三個皇子中並沒有立太子,自是還想趁著身體好的時候再看看這幾個兒子的表現。
在這三個人中,老大獻王夏正為人平和,性格和善,在京城中有“好好王爺”之稱;而老十三雍王夏平為人聰慧,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在詩詞上更是精通;而老七端王夏禹卻是與此二人截然不同,為人豪爽,平易近人,再加上這些年開始在吏部曆練,頗得臣子的稱讚,是如今儲君呼聲比較高的王爺。李家本來就是根深葉茂,再加上有這麼個前途遠大的王爺做靠山,怎麼看施天羽這次拒絕了李廷玉都是辦了件傻事。
“不如我再去說和說和,看他們是否能做些讓步?”武庭恩現了想說道。
“此時再去他們更不能鬆口,而且我也不想我們費盡心血的東西將來落入別人之手,”施天羽搖了搖頭,““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若是他要來對付那就讓他們來好了……”
看著麵前的幾個老者,施天羽不禁有些頭大了,他現在有些後悔自己是不是步子邁的太快,攤子鋪的太大了。
這次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武行的幾個老前輩,他們是來問那聯賽的事情。施天羽組織的這場比武大會讓振東武館名利雙收,賺的是盆滿缽滿,讓這些個武館眼紅的不行,而對施天羽這個有點石成金本事的人物也分外重視起來。比賽結束了,大家卻是想起他說的那個什麼聯賽,既然是施天羽說的那自然是財源廣進的,可是等了些時日卻是毫無動靜,這些人就有些著急。
這次領頭的卻不是那天武武館的陰海,而是猛虎武館的陳虎。此時他的大嗓門正在客廳中回響:“我說天羽啊,咱可不能過河拆橋啊,當時你怎麼說的?嗯,怎麼這比賽過去也快一個月了,你答應的事情怎麼還沒動靜……”
施天羽一臉無奈地看著向自己開炮的陳虎,“虎老,您老別著急啊,這個事情可不是著急能行的,我這不是最近一直沒空麼,總的讓我忙過這陣……”
“小子,俺虎爺可是很佩服你的,我跟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兒子還說呢,施天羽這小子就是行,有頭腦,為人也是義氣,就死有點貪花好色,可這古往今來的英雄人物誰不好色呢。可是你如今這事做的……不厚道啊,可不能隻顧著自己的買賣,就不管自己當初承諾的事情。”陳虎一番話說的施天羽一陣的暴汗,這算是貶自己還是誇自己呢,不過倒也是知道他是個直腸子貨,有啥說啥,不像是那些個看起來道貌岸然的老者,躲在後麵讓這大炮打頭陣。
“各位前輩,非是天羽不將此事放在心上,實在是這件事情不是急來的事情,”施天羽作了個羅圈揖,開口說道:“你看,要想將這聯賽開辦,首先是要有場地吧,要有隊伍吧,要有一支負責的團隊吧,而且現如今已近年底,這聯賽也不能這時候開始……我的打算是從明年開始,所以也就沒著急,而且這件事情我在腦子裏已經有了大體的框架,隻是何時開始而已,我可是一時都沒敢忘啊,這事虎老可真真是冤殺天羽了……”
“哎呀,是這麼回事啊,”陳虎一拍大腿說道,“我就說你不應該嘛,老楚你看,我說什麼來著,我就說天羽這孩子不會是那種人,就你小心眼。”
旁邊一個瘦高的男子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卻是天南武館的館主楚南。
“不過這件事情也是天羽疏漏了,沒早早跟各位前輩通通氣,要說錯,那卻也是天羽的錯處,”施天羽忙接過話頭,再讓陳虎一通亂轟,還不知說些什麼讓人下不了台的話了,“既然各位前輩著急此事,那咱們就先做起來……這樣吧……今天中午就讓小侄做東,咱們就到同順客棧邊吃邊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