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窗外啁啁啾啾的麻雀聲傳入耳中,施天羽清醒過來,此時窗紙已經透著隱約的白光。平時每日都要早起練功,施天羽已經習慣了,然而今天不同,當他的神誌清醒過來,就感到一方溫香暖玉正抱在他的懷裏,嚴絲合縫,將他身前的空隙擠得滿滿當當,柔腴、潤滑的感覺隨即湧上心頭。
仔細端詳著還在睡夢中的蘇小小,隻見她通體如羊脂白玉一般,動人的曲線微微泛起玉色光澤。那美麗,讓人心神俱醉,難怪人說溫柔鄉是英雄塚,這樣的美人在抱,哪個英雄舍得起身?
此時的小小像一隻溫馴的小貓,把頭埋在他的懷裏,睡得正是香甜,此時的蘇小小,更像一個未長大的孩子,令人難以想象她昨夜的風情。施天羽癡癡地看著懷中的小女人,心中卻是如翻江倒海般無法平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總是感覺不真實,心中總有些小小的抗拒,總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夢中,說不定哪天夢就醒了。而自來到這裏之後所發生的事情也頗多傳奇,直到這一刻,看著懷中的女人施天羽才真正清醒的知道自己是真的來到了異世界,終於不再抗拒融入這個世界。相反的,在他的心中一股豪情正在增長--那就是把握現在,憑著自己的雙手去創造一個美好的未來。而不是在這煙火人間、紅塵俗世中做一名匆匆的過客。
睡夢中蘇小小縮了縮雙腿,身子動了幾下,又換了個姿勢,還是沉沉睡著。施天羽輕笑一聲,大手順著小小柔軟纖細的腰肢滑向她渾圓挺翹的玉臀,著手處的肌膚如凝脂般溫潤膩滑,豐若有餘,柔若無骨。施天羽把玩良久,小小忽然濃睫頻眨,嚶嚀一聲,嬌軀便下意識地向他懷裏拱去,那頭埋得深深的,仿佛不敢與他對視,施天羽低頭望去,隻能看見她一頭如雲的秀發和纖秀可愛的頸項。
“你醒了?”施天羽笑著看著像個鴕鳥一樣把頭拱進自己懷中的蘇小小。
“嗯,奴家……醒了,啊!奴家……奴家侍候官人沐浴更衣。”蘇小小滿臉嬌羞的探出腦袋,突然想起了什麼,掙紮著要起身服侍他,以盡妾侍的義務。可是她雖說媚骨天生,又自幼習練歌舞,肢體的韌性和體力都遠遠強於普通女子,可畢竟是初承雲雨,再加上身子嬌小,這一動彈,隻覺大腿根兒一陣酸軟,不禁“哎呀”一聲又倒回榻上。
看著她羞窘的樣子,施天羽笑著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好啦,咱們施家可不是什麼高門大戶,沒有那麼多大戶人家的臭規矩。身子不適你就躺著吧,一會兒我自己去沐浴更衣。”
“嗯……這怎麼可以?”蘇小小搖了搖頭,掙紮著要爬起來伺候施天羽洗漱。
“我說不用就不用,怎麼我說的話就不好使喚麼?”施天羽霸氣的說道,雙手將她往懷裏又摟緊了些。雖說來自現代,可施天羽也隻是個平凡的男人,他也有男人的陋俗和幻想--比如三妻四妾的美夢。到了這個時代,律法允許、社會道德視之為天經地義,他自然就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但是一些深入現代人骨髓的觀念卻是改變不了的,他做不到把自己的女人隻當做泄浴工具,床上恩恩愛愛,穿上衣服就翻臉無情。
“可是……”小小掙紮了幾下卻又哪裏能敵得過施天羽的蠻力,隻好作罷。看著小小還有些惴惴的樣子,施天羽心中滿是感慨。像蘇小小如此的天姿國色,擱在現代,以她的姿色才華,不知多少男人要把她視若珍寶,可是在這個時代裏她現在既然進了施家的大門,那施天羽就是他的天,就是他的一切,早起伺候自己的官人起床洗簌自然是她應該做的事情,這已經是深刻進這個時代的女人思想中必須遵循的規矩理念,而那些往日的風光與地位便要盡皆拋去了。
蘇小小的胴體嬌小玲瓏,可是肌膚觸之卻有著驚人的肉感彈性,施天羽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隻覺得通體上下無處不滑,昨晚因為她初次破身,沒敢盡興,此時施天羽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低聲在小小耳邊說道:“不用你伺候官人了,卻是有位小官人要你好好伺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