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貴族們最擔心也最惶恐的問題,在他們看來如果沒有最後的殺手鐧“靈門槍”,迪馬是不可能撐過這次的圍攻。
然而赫爾斯依舊搖頭:“隻有可以大規模生產以後,才能進行列裝,現在仍舊不到時候,各位還請相信迪馬的軍隊吧。”
迪馬被包圍以後,軍隊立刻做了擴充,原有的三大精銳軍團每個負責一麵城牆的守衛,並且征召其他的市民又組建了許多輔助軍團作為守城的幫助。
迪馬將治下所有管轄的市民全部都收容到迪馬城內,至於鄉下地區就顧及不到了,機靈的農民逃到迪馬,倒也會得到迪馬的妥善招待,不願離開或者仍然對烏爾多奇抱有幻想的,將會體驗到封建時代軍隊的暴虐。
雖說迪馬收容的隻是全主城管轄內的市民、部分農民和奴隸,但是即便如此也讓迪馬人滿為患,於是一些可靠人士和危險分子,則被暫時派送至悉尼境內,悉尼甚至給這些人分配了田地讓他們耕種。
2442年之後的時間,都是在迪馬圍城的歲月中度過,烏爾多奇的軍隊隻進行過一次蟻附猛攻,受到挫敗以後就放棄。
畢竟衰竭魔法實在是太bug,按照這個世界往常的軍事經驗,如果法師軍團差距達到悉伯軍和迪馬軍這麼懸殊比例的話,不論迪馬城牆有多厚,早就倒在悉伯法師軍團的狂轟亂炸之中,可是衰竭魔法卻將這個最有效的武器給硬生生廢掉。
除此之外,就是迪馬城內井然有序的秩序了,對此悉伯軍主將艾米斯就發出過無奈的感慨:“要是我手下非貴族軍隊能有一半是迪馬市民組成的軍隊,那此刻我等已經在迪馬議會中痛飲了!”
當然這點略有誇大,迪馬城內能有如此的秩序,是離不開冷弈係統的輔佐安排,否則就憑這個時代人類的大腦和官僚體係,迪馬此刻早已經陷入物資的混亂與短缺之中。
2443年是烏爾多奇軍進攻最猛烈的一年,許多城牆都遭到崩塌,迪馬軍與悉伯軍圍繞著崩塌的城牆進行了激烈的奪還戰。
為了適應如此殘酷的戰爭,迪馬一方麵是實施了配給製,從赫爾斯到奴隸能吃的糧食都是被定死死的,隻有士兵、工匠和兒童有所優待,為了增加兵源,婆利古甚至將奴隸加入軍隊,並聲稱活過這場戰爭,奴隸就將享受正常士兵所應有的一切。
麵對些許貴族的疑慮,婆利古是這麼說的:“打贏了戰爭,害怕沒有新的奴隸嗎?打輸了戰爭,還要去考慮什麼奴隸?”
對崩塌城牆的奪還戰,皆以迪馬勝利為告終,畢竟這是戰爭開始的前幾年,雙方都是精力最足的時刻。
但是經曆了數個月高強度的攻城以後,人數雖多素質卻低的悉伯軍最先撐不住而敗下陣來,艾米斯也察覺到繼續強迫攻城會導致整個軍隊嘩變,也知道遺憾的放過迪馬,迪馬就這樣挺過了血色的2443年。
在後世的文學作品中,有無數是涉及到2443年迪馬的,關是直接在標題中寫入“2443年”的就不下十部,比如“血色2443”“激戰2443”“魂斷2443”“迪馬2443”“2443,不屈意誌”等等。
等到2444年的時候,悉伯軍的士氣便更不如前,畢竟把11萬大軍(雖然經過2443年靡戰之後已經沒11萬了)囤在迪馬城下,對悉伯各方麵來說都是負擔,所以迪馬城下隻維持4萬左右的軍隊保持壓力,剩下的全部後側分散補給壓力。
“必須要將奪取製海權計劃給提上日程,不控製巴蒂羅斯灣的海權,就無法切斷迪馬的補給,”艾米斯將最後的希望放到了洛夫的港口,於是今年洛夫港口重修計劃得到了大批的資金,並且上馬了一係列的造船計劃。
這些計劃並非一朝一夕就可完成,事實上直到2445年時才初步完成,畢竟迪馬當初能那麼快完成,是迪馬原本就是港口,隻是被故意堵塞了,而洛夫……從各方麵意義來說都不適合作為港口,所以即使悉伯沒建國之前,洛夫也很窮。
並且高山之神還在神界給迪馬撐腰,他丈量了洛夫海港消息以後,規定了能在洛夫造出來的船隻應該有多大。
消息被送下去以後給婆利古拿來惡心悉伯,說一但悉伯在洛夫船隻的規模超過這個標準,那就是違背《2440年迪馬協議》,信不信赫爾斯直接出來廢了你們的船,大家幹脆一拍兩散?
於是又一條作弊的道路被迪馬堵死,這讓悉伯直罵法克,海上誌願軍就是沒法像路上誌願軍那樣容易。
然而最糟糕的並不是這一點,當迪馬城內居民一邊啃著配給製分給自己糟糕的食物一邊怨天尤人時,失去迪馬貨的風暴,已經隨著戰爭持久化而開始在悉伯其他城市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