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悉伯派”的襲擊刺激了不少當地悉尼人貴族,這群悉尼人貴族早就對悉耐克人壟斷悉伯高層位置感到不滿,沒有出路還屢屢被欺壓的他們,也選擇了順應造反,很快將當地的控製權從“悉伯派”奪到自己的手中。
畢竟,“第一次悉伯戰爭”之後暫時緩解的矛盾,隨著時間的推移又到了不得不爆發的地步,這一次的“第二次悉伯戰爭”,給了這批對現狀極其不滿的悉尼人貴族一個絕好的叛亂機會。
所以這次叛亂從一開始,“悉尼統一組織”就是失序的,大批領土貌似打著組織的旗幟,實際上控製權掌握在當地貴族的手上,然後這批貴族都向赫爾斯討要統治權與合法的身份證。
這怎麼辦?給不給啊?“瑞英派”極力支持當然要給,不給不就寒了兄弟們的心嗎?這還怎麼繼續拉攏同道啊?
可是位置不夠容納這麼多怎麼辦?就不能發揮一點主觀能動性嗎?給這些義士加一個假將軍之類的職位不就行了?於是一時間悉伯的官位漫天亂飛,元帥封了十幾個,將軍封了十幾個,議員更是多達上千個,當然都是假某某職位。
雖然這種場麵看的很不堪入目,但是有效就行了,起碼在戰爭爆發之初,“悉尼統一組織”可謂是勢如破竹。
悉伯隻擁有“悉伯行省”這一個行省,首都兼首府設立在中心的烏爾多奇,由東向西分別是烏爾多奇—那羅—烏克,這是悉伯僅被允許與悉尼進行貿易的城市,並且近乎是一條線,所以又被稱作貿易線,也是悉伯掌握最得力的三個主城。
(悉尼也有類似的設置,即瓦魯圖、吉大、巴蒂羅斯,其中巴蒂羅斯與烏爾多奇和迪馬都接壤,但是迪馬禁止與巴蒂羅斯進行貿易。不過悉尼的禁令沒有悉伯那麼嚴苛,並且也沒有悉耐克人,所以矛盾不如悉伯方麵深。)
貿易線的北方有三座呈現倒三角形的主城,作為頂角的是格奇,左側是迪馬,右側是洛夫(洛夫也是悉伯最北方的城市);南方有兩座主城,坐落在那羅山脈西側的付迪東,和悉伯最南方的烏奇琴查。
隨著“悉尼統一組織”向悉伯與菲氬宣戰並進軍以後,除了烏克以外(因為烏克全都是悉耐克人,沒有悉尼人),其他7座城市都爆發了規模不一的叛亂,烏爾多奇和那羅很快就平定了叛亂,但是其他5座城市不是被叛軍奪權,就是無法脫離暴亂狀態。
在瑞英參謀的策劃下,“悉尼統一組織”壓製住直接進攻烏爾多奇這種不切實際的計劃,而是讓組成的軍隊由赫爾斯帶領(2335年),從悉尼的巴蒂羅斯出軍,首先進攻北部的格奇。
赫爾斯帥軍到達的時候,格奇仍然處於悉耐克人與悉尼人的交戰之處,因為悉耐克人雖然素質較高但是人數較少,而悉尼人則占據大多數,結果赫爾斯軍隊到來後,在叛亂的悉尼人接應下,不到一天就攻進城中,3天以後更是完全控製了格奇。
隨著格奇的淪陷,大大鼓舞了各地的悉尼人叛軍,很快迪馬、洛夫也紛紛被悉尼人叛軍控製,並向格奇派來效忠請求,等三城援軍彙聚一處以後,往東先進軍那羅。
那羅扼守著那羅山脈唯一的通道,是悉伯本土通往菲氬中允許軍隊通過的唯一道路(不算烏克的話),赫爾斯的軍隊沒有進攻那羅要塞,僅僅是切斷了那羅要塞與烏爾多奇聯係的通道。
幾天以後,南方也到來了兩支軍隊,那是控製了付迪東和烏奇琴查的悉伯人叛軍,此時已經進入冬季,於是大軍將盤於那羅城下修整並整合。
隨著叛軍隔絕了烏爾多奇和那羅的通道,悉尼控製的巴蒂羅斯又落井下石般的斷絕了與烏爾多奇的商貿往來(賊貴的黑市還是可以有的),於是烏爾多奇就瞬間成為了菲氬控製的孤城,整座城人心惶惶。
大曆2336年一開春,赫爾斯就隻留下部分軍隊用於繼續封鎖那羅,隨後率主力進軍烏爾多奇。
當赫爾斯率軍到達的時候,烏爾多奇城內的悉尼人貴族也發上了大規模的叛亂,在裏應外合之下,赫爾斯用了4天的時間進攻城牆,最後是赫爾斯一個人上去開無雙才打進去,接著又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完全控製住烏爾多奇,俘虜了大批的悉耐克人貴族。
至此,叛亂不到半年,悉伯在那羅以西的領土就全部丟失,於是赫爾斯在還燃著戰火的烏爾多奇莊嚴的宣布,嶄新的悉伯就此成立,赫爾斯就任悉伯首任高山之王,如今的悉伯不再是菲氬的附庸國,如果菲氬不承認,那就繼續打下去。
不久以後菲氬就給出回話:“對待叛軍就隻有堅決剿滅的這一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