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通過這一次戰爭,烏爾奇沒法像上一次那樣三心兩意,隻能淪為波特盧真正的附庸國。並且所謂三領主的古製再一次破產,約書亞家族終於建立起約書亞王朝,這是約書亞家族投靠波特盧的報酬。
並且在這次戰爭中,邁席卡也出了大力,許多邁席卡的軍人為烏爾奇的領土奮戰到最後一刻,所以波特盧讓烏爾奇將迪連多割讓給邁席卡,作為邁席卡出兵的報酬。
迪連多是哪裏?近百年前的1833年,約書亞家族的茨艾琳就是在迪連多發起“向庫尼進軍”,然後在1838年才確立了約書亞家族重返烏爾奇頂峰的基礎,就是這麼一座對約書亞家族有著重要意義的城市,被邁席卡占據了。
波特盧這麼做,也是沒安好心,他就是想讓邁席卡與烏爾奇的領土犬牙交錯,確保自己這兩個附庸國不能連成一條心。
另一邊,戰爭的起點,布托克西,作為報對了大腿的國家,他可以有屬於勝者的矜持,因此在完全占據布托克西半島以後,以布拉亞鬆將國內部分貿易開放、減免關稅為代價,在減少貢賦以後,仍然作為布托克西的附庸國。
沒能趕上“第三次烏爾奇戰爭”,萊索諾心態也很平衡,就帶著自己這支次級傭兵團,打著恩菲傭兵團的旗號,在波特盧境內走了幾趟任務,接著帶著傭兵團去了來德祿特權區,為將來的計劃做鋪墊。
就這麼過了7年,萊索諾25歲了,他與卡萊見了一麵,然後將計劃好好的整理了一遍,接著就去歐利,準備會麵波特盧陣營的英靈,庫圖馬特。
“這麼說,你們想要在來德祿特權區闖出一番名堂?”庫圖馬特此時還不是身份多高的官員,因此萊索諾頗為順利的見到了庫圖馬特,將他的計劃有選擇的告之對方。
接過庫圖馬特遞過來的飲用水,萊索諾毫不懷疑的喝下,然後開始陳述自己這一計劃對波特盧的利弊:
“通過‘第三次烏爾奇戰爭’的教訓,你們也應該清楚,來德祿特權區已經不再是波特盧在北方可靠地製衡;而相反,隨著哥尼格塔貿易的盛行,作為同處騰龍大陸北海岸的國家,來德祿特權區近來越發與印安地走近,共享貿易帶來的利潤,並且當波特盧要求插手哥尼格塔貿易時,來德祿特權區顯得越發不聽話。”
“不管再怎麼說,來德祿特權區的主體族群,雖然他們如今自稱印瓦特人,可是畢竟與印安地的印哥納人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族親啊,要知道天界就有一句諺語,‘兄弟睨於牆,外禦欺辱!’”
庫圖馬特笑了,他指著自己,指了指外麵,說道:“族親?波裏斯的波旁人,波旁的古波旁人,我們的波特盧人,你們波埃米人,不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族親嗎?怎麼就沒有‘兄弟睨於牆,外禦欺辱’呢?”
聽到這般不利的反問,萊索諾沒有絲毫驚慌,他又引用了一句天界的諺語:“因為天界還有一句話,叫做‘可患難而不可共富貴’,昔日我們共同對抗波旁帝國時,不就是親密無間的共患難嗎?走出了波旁的陰影之後,族親之間才開始骨肉相殘,不是嗎?”
接著,萊索諾加了一句重音:“可是!庫圖馬特閣下!你要知道!印瓦特人與印哥納人,可還處於共患難的時間段啊!而波特盧,就是他們共同的敵人!昔日來德祿特權區過於弱小,不得不依靠波特盧,如今來德祿特權區已經成長起來,他們還會像過去那樣順從波特盧嗎?不,不會的,‘第三次烏爾其戰爭’不就是深刻的教訓嗎?”
“不用來德祿特權區,難道就用你們嗎?要知道來德祿特權區已經確保了波特盧北境數百年的安寧,換句話說,他們紮根北境數百年,這一動可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啊!”
“庫圖馬特閣下,別忘了《厄波斯禁令》即將解除,等波旁的海陷入全麵戰爭的時候,你能保證紮根在北境數百年的來德祿特權區不背叛波特盧嗎?要知道設立來德祿特權區的時候,波特盧可沒有考慮到沒法在騰龍大陸登陸的波裏斯的威脅啊!”
庫圖馬特已經意動了:“你的勸說很成功,現在已經激起我在這一世解決來德祿特權區的欲望了,那麼新的問題,為什麼我一定要用你們波埃米人?而不是在印瓦特人中選取新的代言人?”
早有準備的萊索諾露出自信的笑容:“第一,對於來德祿特權區來說,波埃米人是外來戶,與本土居民有著天然的衝突;第二,將波埃米人送進來德祿特權區,可以避免我們在這裏相看兩厭;第三,最終決戰在下一世就爆發了,即使我們波埃米人想要像來德祿特權區那樣使手段,也來不及培養勢力了。”
庫圖馬特站了起來,對萊索諾握手:“很好,你成功說服了我,我會用我的資源,來推動這一項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