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兩人之間的隔膜盡除,赤誠相對對我們來說不算陌生,但是這個地方是在他辦公室裏,外麵隨時有人會敲門進來,而且他這間休息室也有一個很大的窗戶,剛開始進來的時候我沒注意,現在躺著往上麵看,才發現那個窗戶根本就沒關,我還可以從玻璃上看到我們兩人疊著的身影。
蕭閔行似乎也注意到了,爬在我頸窩處發笑。
我把整個臉都埋起來,捏著他的肩頭說:“你搞什麼?外麵的人可以看到的,你這是想身敗名裂了嗎?”
他搖頭說:“怎麼會,我跟自己的太太這樣,隻會讓別人說是好男人,況且那個地方別人看不進來的,不過,我還是尊重老婆大人的意見。”
他的話音沒落,窗戶就“嗖”一下合上了,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動了哪裏。
好嘛,接下來再無顧之憂,兩個人就在這一室春光裏大展拳腳。
蕭閔行平時忙的要命,我確信他沒有時間去看那些小片什麼的,但是這種事他像一個大師一樣,總有辦法把我整到求饒,一遍遍在他身下輾轉承歡。
到兩個終於都累極的時候,時間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他把我攬在臂彎裏,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說:“失誤了,就不應該把你發配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守在我身邊多好,什麼時候累了困了煩了,都可以找你像這樣說說話。”
我在他身上輕輕捏了一下說:“你這叫說話嗎?”
他笑著捉住我的手,輕聲說:“我錯了,不是說話,是深入交流,水乳相融。”
其實我們平時夫妻生活也還好,就算是因為最近兩個人都很忙,少了一些,但是總得來說,也沒到出問題的地步,但是像這樣的意外,還是會讓人心旌神搖的。
蕭閔行是對的,他不但是一位商業天才,也是一個生活的專家,在很多事情上,其實我都是聽他的,而且覺得隻要按照他的意思走,我們就可以生活的很好。
他會在忙碌的時候,為我們找一些樂趣,還有那些意外的驚喜。
不過這天晚上我們兩個的驚喜以後,卻帶了巨大的隱患。
就在數小時後,我們都已經從公司回家,正陪蕭哲在玩具室裏鬧。
我的電話突然響了,當時一點也不在意,劉姐把電話拿給我的時候,我還笑著問對方:“哪位?”
然後我就聽到一個帶哭的聲音:“秋總,不好了,公司出事了。”
這是我們公司門口的保全,他大概二十多歲,不知是被嚇的,還是真的出了大事,哭腔很濃,而且重複說:“公司出事了,公司出事了。”
我從玩具室裏出來,跑到門口去一邊換鞋子,一邊跟他說:“你別著急,慢慢說,出什麼事了?”
他在那頭急的語無倫次:“失火了,好大的火,從廠房那裏燒起來的。”
我頭一下子就懵了,忙著問他:“報火警了嗎?你現在在哪裏?公司還有人嗎?”
我問的越多,那邊越沒回應,最後竟然連電話也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