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原理,我大概也離這個標準不遠了吧。
生生嚇出了一頭冷汗,忙著跑到浴室裏拿了一塊涼毛巾擦擦臉,這才清醒一些。
但是因為葉光的電話,這個早晨注定是不平凡的,我差不多是很快就想到了他說自己看到的車裏的情況。
他既然認識我的車,那麼每次蕭閔行送我去的時候,他應該也是能看到的。
從他的話上來看,是不是說明他這段時間,連蕭閔行的車也沒有看到呢?
自從我們離婚以後,我跟蕭閔行就真的沒有再聯係過,細細算時間現在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個月,他過的怎麼樣,我無從得知,也不敢向別人打聽。
有時候開車出去,會不由自主地經過他公司,故意放慢速度,想看他一眼,但是從來也沒有見過他,甚至連那些熟悉的員工都很少看到。
我當然不敢去家裏找他,那個地方人和車都不多,我去了萬一碰到他,連個說詞都沒有,到時候又該如何麵對呢?而且他也說過不想見到我,再這麼巴巴的過去不是自取其辱嗎?
可是葉光的話又讓我心裏特別不安,跟著了魔似地迫切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這個想法根本就抑製不住,好像多天以來的故意忽略一下子找到了個出口似的。
我快速給自己做了一份早餐,吃完再看時間也不過上午七點多,換了衣服,拿著包出門。
沒有開車,這個時間點很快就會到早高峰,到時候可能會到處堵車,坐出租反而會方便一些。
出租車把我送到陸依恒上班的醫院時,已經是八點多了。
醫院門口人潮洶湧,上班的,看病的,還有那些探病的,爭先恐後往醫院裏擠。
我遠遠的就下了車,從人少的側門進去,然後往門診樓走去。
電梯直接去了十樓的精神科,但是跟上次一樣,門口的護士根本不讓我進治療室,隻指給我醫生的辦公室說:“有什麼事先跟醫生談過再說。”
當然,我問什麼她也不會告訴我,很快就把那扇門給關上了。
我在外麵站了一會兒,實在沒別的辦法,就去科室裏找關明月。
因為精神科也有好多個醫生,他們又分在不同的辦公室裏,所以我從診療室的門口一間間找過去,看到關明月的時候,差不多走了五六個房間。
她坐在辦公桌後麵,仍然沒有穿醫生服,桌子上的茶杯還冒著熱氣,手裏正拿著一份資料在看。
我在門口敲門,她抬頭看到我時,眼神裏似乎有點意外,但很快就說:“請進。”
沒有坐她麵前的凳子,直接問她:“最近蕭先生還來你這裏嗎?”
她搖頭說:“沒有,他轉院了,那次隻是情況緊急,來我這裏臨時疏導一下,但是他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還是要找回原來的醫生治療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