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一巴掌拍在她身上:“我現在都急死了,找你商量辦法呢,你竟然還笑我。”
米娜確實在笑,也是我很多天來第一次看到她這麼笑,雖然在蕭閔行的事情上,並未得出解決方法,但是能看到她這樣,我也是欣慰的。
她自己喝了一口杯子裏的清水說:“要不你就去你們昨晚在的那家醫院,既然是急救,裏麵肯定有他的病曆,至少能弄明白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到這話,我眼前立刻就是一亮,從椅子裏站起來說:“我現在就去。”
她跟著走到門邊說:“看你急的,來我這裏連杯水都不喝完就急著走……。”
“我不影響你工作了,不然卓總可能要找我算帳。”
在門口與她揮手,快速出來就往醫院跑去。
因為夜班與白班的醫生不同,我費了好大的勁才聯係到昨晚給蕭閔行急救的一位醫生,可是得到的答案卻是:“病人需要保密治療,所以他的情況我們不會向任何人透漏。”
“我是他妻子啊,他是不是有什麼很嚴重的病?”我簡直要急死了。
但那醫生卻不急:“這個您可以試著與病人溝通,我們真的幫不上忙。”
結果就是,我忙了一大天,到晚上回家時,一無所獲。
也不全是,至少證明他真的不病,隻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病,又有多嚴重。
到蕭閔行回來的時候,天色都暗了下來,他看了一眼我做的晚飯,連腳步都沒停地說:“我吃過了。”
然後就直接往樓上去。
我恨不得立刻把他揪下來暴打一頓,不回來吃飯不會提前說嗎?害的我跑了一天,回來還趕著給他做飯,結果他竟然是這樣的。
最可氣的是,等我跑到樓上,他竟然已經把我在他臥室的衣物都打包收拾幹淨,扔回到我原來的房間,還麵無表情地說:“我玩夠了,以後你自己睡,不準進我的房間。”
我去,這簡直就是想把我氣炸,連說話都結巴了:“蕭閔行,你什麼意思?”
他站著不動,目光冷冷地在我身上瞟一眼說:“我說的不夠明白?”
“什麼明不明白,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我朝著他嚷。
他卻冷靜的像冰:“騙子啊?不是嗎?秋語安你不是靠騙的才來到這裏嗎?”
胸口好像被誰猛然砸下一塊大石頭,很痛,又堵的連氣都上不來。
我以為我們好了,就算不會像別的夫妻一樣恩愛,但至少那些不愉快的過去應該結束了,誰知道根本就不是。
我在他眼裏始終貼著騙子的標簽,他也不會把我當成妻子。
在他的世界裏,我隻是一個玩偶,一個發泄的對象,而現在,如他所說,他玩夠了,所以我就隻能滾出他的視線。
認清這一點並不很難,畢竟過去都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的,隻是人總是過於矯情,有了那些美好的瞬間以後,再經曆同樣的苦,就覺得好似加倍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