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化初年,西廠汪直依附貴妃萬氏,汪直失寵被貶後,大學士萬安不知怎的便成了萬貴妃的親戚,萬貴妃仗著憲宗的寵愛稱霸後宮,萬安借著與萬貴妃的關係把持朝政,憲宗軟弱無能,千瘡百孔的大明江山岌岌可危。
故事發生在成化二十一年,太子朱佑樘正在清點國庫,貼身侍衛韓雲天走到太子跟前,“太子,不好了,我們查出有十萬兩黃金的虧空!”
“看來萬氏這次借著籌備太後壽宴向父皇提議讓我清點國庫是挖了陷阱故意讓我自己往裏跳。”
“殿下,萬氏這次費了這麼大的心思陷害您偷運國庫黃金,是想至您於死地啊!”
“這個罪名還不足以殺了我。自從我娘去世後,萬氏這幾年仗著父皇的寵愛恃寵而驕,皇後娘娘稱病不過問後宮事宜,父皇便讓她代替皇後管理後宮。這些年死在她手中的人不在少數,我想她此次陷害我的目的並不是真想取我性命,而是想讓父皇廢去我太子之位。”
“可是她並無子嗣,這對她也沒什麼好處?”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是想找個俘虜當太子,這樣父皇百年後,後宮前朝還是她的天下。”
“這個女人心機未免也太重了吧!”
“你先去調查這筆錢的去處,這麼一大筆錢,她肯定還有別的處。”
第二天早朝,萬安上奏折彈劾太子私吞國庫黃金,兵部侍郎李方禹等人也附議。“太子,你可有話要對朕說?”皇上問到,“啟稟父皇,兒臣並無本奏。”
“皇上,老臣用性命擔保太子殿下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定是被奸人所陷害啊!”大學士劉健說。
“皇上,王子犯法與庶民無異,望陛下切莫偏私。”萬安一本正經地說到,並下跪叩首,其他官員均紛紛跪下齊聲說到:“望陛下切莫偏私。”皇上無奈地說到:“太子朱佑樘品行不端,用職務之便偷運國庫黃金,罪不可赦,因其平日對朕孝敬有嘉,免去朝中其職務,在此期間未經傳召不得入宮。”
大學士劉健剛踏進府門,“爹,您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晚?”劉健女兒詩菁聞聲跑來。
“唉,一言難盡!”劉健長歎一口氣。
“怎麼了?爹”劉健邊走邊告訴詩菁今天朝堂上發生的事。“我與佑樘哥哥自幼相識,我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肯定又是那個老女人陷害的。不行,我要去找佑樘哥哥問個清楚。”
“佑樘是爹的學生,他的脾性我很了解,爹也不相信佑樘會做這種事。可是今天在朝堂上他一句話也沒為自己辯解,我也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
“嗯嗯。”詩菁附和道,“那我們快去找他問清楚。”
“你別說風就是雨的,你爹還沒吃飯呢,我們吃晚飯一起去太子府。”詩菁一把摟住劉健的脖子,“爹,你真好!”劉健笑著說:“記著以後別再叫萬貴妃老女人了,你這腦袋爹還是很喜歡的,要是哪一天沒有了,爹可就活不下去了呦!”劉健和詩菁都笑了。
劉健和詩菁在太子府的門口下轎,門口的守衛望見,迎上前去下跪行禮,“是大人和詩菁小姐,我去稟報殿下。”劉健和詩菁被領到太子書房,丫鬟端來茶水,“請兩位先行用茶,殿下一會兒就到。”不一會兒,佑樘走進來,“學生見過老師。”太子邊說邊作揖。
“太子殿下,老臣萬萬不敢受您如此大禮。”劉健走過去扶起太子,“師傅對學生恩重如山,這些年要不是您的悉心教導,怎會有今日的佑樘?”說著兩人便坐了下來。“佑樘哥哥,你怎麼受了這麼大委屈也不肯向皇上言明呢?”詩菁說。劉健讓詩菁先出去,自己要和佑樘單獨聊聊。
“師傅,我知道您想問什麼,此次被萬氏設計陷害是學生確是學生疏忽大意所致,不過萬氏這次花這麼多心思絕不止這麼簡單,她肯定還有別的目的。”
“我本來是想來提醒你多加小心萬貴妃,看來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孩子了,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我也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