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一陣壞笑:‘小子,還是那麼張狂,今天我要讓你知道知道,看我管的著管不著。’
‘你敢。。。’
警察不等陳染聰說完,毫無預兆的一拳打在陳染聰肚子上,陳染聰應聲載倒,這下打的很重,陳染聰倒在地上佝僂著身子,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但硬是沒有吭一聲。
警察哈哈大笑:‘你倒是狂啊?我看你現在倒在地上還怎麼和我張狂!’說著又是一腳。
陳染聰被橫著踢出半米遠,他用殺人般的眼光盯著那警察,如果現在能爬起來的話,他一定衝上去掐死那警察。
那警察看了看一起前來的警察們,哈哈大笑:‘這小子,真是不知道好歹,看來還真需要給他好好鬆鬆皮肉。’警察邊說邊走近陳染聰。
其他警察也都是滿臉壞笑的盯著場中二人,準備看看他要怎麼樣折磨這小子。
陳染聰倒在地上,拚命想要爬起來,一個警察獻昧似的衝上來,掏出手槍頂在陳染聰頭上:‘你還想襲警?!’
‘把你那破玩具拿開!!’陳染聰眼睛衝血,直直的盯著拿槍那警察。
那警察被看的渾身發毛,他有一種感覺,如果現在陳染聰能動的話,一定會殺了他。
‘這時候了你還囂張?!’剛打陳染聰的警察竄上來又是一腳。
拿槍的警察也一下來的勁頭,衝上去補了一腳:‘我叫你看!’
這倆人你一腳我一腳,足足踢了十幾腳,此時陳染聰已經渾身是血,再無半點力氣動一下,隻是那目光依舊。
陳染聰從開始到現在都沒發出過半聲痛苦的叫聲,就那麼硬生生挺著,嘴唇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他咬的流出了鮮血。
‘看看你現在這德行。’那警察一臉不屑:‘記住,以後別那麼囂張,會吃大虧的。’邊說著蹲下身子,伸手輕輕拍打著陳染聰的臉。
陳染聰用力向後甩著頭,不讓對方打自己的臉。
拿槍的警察上去一把抓住陳染聰的頭發:‘往哪躲。’
警察輕拍著陳染聰的臉夾,挑釁道:‘別想著報仇的事,你隻是一個沒出息的蠱惑仔。’
陳染聰目光突然變的柔和下來,好象失去了反抗的yu望。
警察這下臉貼的更近了,臉上盡是得意之色:‘這就對了嗎。。。’
還沒等他說完,陳染聰猛然眼神吐變,‘呸’一口紅色的吐沫吐在警察的臉上,還有一些吐到了警察的嘴裏,警察忙伸手擦臉:‘媽的。。。’還沒等警察說完,陳染聰不顧被抓頭發傳來的無比疼痛,猛然直了直身,一拳打在警察的眼睛上,警察被打的直接坐到了地上。
‘你敢打我。’警察惱羞成怒,將陳染聰撲倒在地,又是一陣拳打腳踢,這下警察的身上也沾了不少的泥土和鮮血,打了好半天,那警察才停下了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警察站直身子,從懷裏掏出一根香煙,悠然吸了一口,他看看倒在地上的陳染聰,一臉的不屑:‘那天在‘天上人間’就想打你了。’這警察原來是那天在天上人間和陳染聰發聲口角的張宏祖。看到陳染聰現在這個樣子,張宏祖心滿意足的笑笑,然後轉身對身邊的警察道:‘把他帶到警察局,就說他襲警。’說著揉了揉被打的眼睛,罵了一句然後朝車上走去。警察局也不是好過的,那幾個警察一至說陳染聰襲警,陳染聰百口莫辯,也隻能乖乖吃下苦果,隻是在心裏給他們已經深深的記上了一筆,等到了機會一定會加倍拿回來。是李正光拖朋友把陳染聰保釋出來的,陳染聰才得以脫離‘苦海’。李正光看到陳染聰的時候已經忍不出來他了,陳染聰本來身材勻稱,長相帥氣,一雙杏核眼更是閃閃發亮,讓人印象深刻,現在則成了一個‘胖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睛更是一個大一個小,完全看不見原來的光彩。李正光問陳染聰為什麼會和警察發生衝突,陳染聰隻是敷衍的回答說,自己喝酒喝多了,其餘再沒一句話,這件事對陳染聰打擊不小,先是委屈,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讓人家給打了一頓,而且連給‘上訴’的機會都沒有,隻能啞巴吃黃連了,最重要的是陳染聰一下子明白了權利的作用,為什麼那麼多人想著做官,最黑的不是黑社會,而是穿著‘白衣服’的黑社會。李正光讓陳染聰到醫院去看一下,可陳染聰說什麼都不肯去,最後李正光隻能讓司機把陳染聰送回家。
陳染聰剛剛走進家門,隻聽格格一聲怪叫,分貝高達120,格格轉身就向小山東那裏跑,邊跑邊喊:‘山東哥哥,不好了,有妖怪!’格格是真害怕了,居然叫那個她最討厭的人哥哥,害怕程度可想而知,格格還穿著陳染聰的那件大T恤,這下可好,格格由於跑的太急,小腳踩在衣服邊上,以一種極怪的姿勢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