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團隊行動(1 / 2)

星辰台佇立在海邊,漆黑如墨的大海,若隱若現的星辰。孟遠辰扶著欄杆,一步步攀登上三十米高的星辰台。

望著遠方的星辰,孟遠辰的確是有些傷感了。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先是早上在公主閨房與剛出浴的美人產生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之後盜取絕密文件,被三股不明勢力追擊,身受重傷,剛才又參加了七星會的臨時會議,得知組織內部、外部,包括行動方式都突然間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他自己又莫名其妙地當上了星君候選人。

他的傷感不是唯一的,他既為了那個外表上刁蠻任性,內心裏卻柔情似水的公主慕容伴影,又為了經不住歲月滄桑的七大星君,也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爸爸媽媽。

想起他的爸爸媽媽,他的心髒一陣悸動,眼睛也在不知不覺中濕潤了。他對他爸爸媽媽的記憶隻停留在七歲那年。

他的記憶裏,爸爸是一個嚴肅卻溫和的人,在他犯錯誤的時候,爸爸很嚴厲地批評他,可在平時的時候,爸爸總是陪他一起種樹,一起養魚,一起和小兔子賽跑。媽媽是一個體貼、勤勞、善良的人,每天早上起床的時候,他都能看見媽媽在準備全家的早餐。有時候遇到躺在街邊行乞的人,媽媽總會去飯館裏買些食物放在乞丐的身邊,還會偷偷塞給他們一些錢。媽媽告訴他,乞丐也是有自尊的,我們不能瞧不起他們。

他的爸爸媽媽就是最普通的爸爸媽媽,可他都不能擁有。七歲那年,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燒毀了他原本溫馨快樂的小家。他的爸爸媽媽從此就消失在了大火裏,這麼多年也沒有聲息。

幸運的是,七星會的七大星君正好路過此地,救了他一命,才讓他能活到現在。

不能再想了,他的傷口也抽泣了起來。

他捂住傷口,繼續向上攀登,淚水慢慢被風吹幹了。

他要盡快平複波動的心情,因為特工不能被感情左右。

星辰台上,兩個人正憑欄遠眺,洶湧的大海與茫茫夜色融合在了一起。

本來孟遠辰走路是沒有聲音的,但這次受的傷確實是有些重了,兩個人聽到孟遠辰的腳步聲後,不約而同地轉過了頭。

見到眼前的隊友,孟遠辰有些驚訝。不是因為女隊友長得太醜或是長得太美,也不是因為男隊友太過瀟灑或是太過奇葩,而是因為這兩個人不僅和自己一樣沒戴麵具,而且那女隊友正是自己剛剛見過的人。

“寒星,你的傷好點了嗎?”白狐烏黑的頭發在黑夜的風裏飄著,帶著別樣的魅力。

孟遠辰笑了笑,“幸會幸會,身體有些不適,執行任務的時候還要兩位多多照顧。”

男隊友是一個麵目俊朗,從裏到外閃爍著青春活力的人,他大步走了過來,在孟遠辰身前停下腳步,伸出手,微笑道:“我是長目,久仰寒星兄大名。”

孟遠辰其實並不像代號那樣冷漠,他握住了長目的手說道:“代號就是一個人特點的集合,長目兄的眼睛很長嗎?”

長目笑道:“寒星兄也不像傳說中那麼高冷,很平易近人嘛!”

白狐走過來問道:“我們是現在就去執行任務,還是等寒星的傷勢好一些了?”

長目略微看了一眼孟遠辰的傷勢,說道:“要不明天一早再出發?”

孟遠辰拍了拍傷口,打趣道:“我估計我能同意,它也不能同意啊!”

長目笑道:“好。那我們即刻出發!”

“既然病人都說自己能行,那我們這些假醫生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了。”白狐有些傷感地拿出一張字條,念了起來,“五月十五日正午十二點於雙魚星宮用銀月帝國國防圖來交換下一個任務。”念完之後,她取出化妝盒,兩根手指夾出一根眉筆,在紙條上輕輕一劃,一道火焰一閃而過,紙條化為烏有。

孟遠辰摸著下巴說道:“有兩個問題需要解決。第一,今天是多少號?第二,雙魚星宮在哪兒?”

長目答道:“今天是五月十二號,也就是說我們隻有兩天半的時間,我們用最好的交通工具以最快的速度到達銀月帝國的首都幻影城需要七個小時,回來也一樣。另外,雙魚星宮在距離極樂島三百海裏的一座島嶼上,靠近一個叫‘瀛洲’的島國。”

孟遠辰繼續發問:“還有一個問題,我們為什麼要去銀月帝國的首都幻影城?”

長目說道:“一個國家最重要的國防圖一定是放在首都裏的,因為首都是一個國家的政治、文化、經濟、軍事等等各個方麵的中心。更何況銀月帝國的幻影城號稱是世界上最奇幻的城池,連最高級的衛星都掃描不到,藏一份國防圖應該算是輕而易舉吧!”

白狐以為自己摸透了孟遠辰的心思,便說道:“寒星可能怕銀月帝國不按常理出牌,我們考慮全麵點也不是不好。”

孟遠辰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同意長目兄的推斷,國防圖一定會在幻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