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馬上就說著是一個好主意,站起身就把我往外麵拉。說什麼擇日不如撞日,咱們現在就行動起來吧。我最終還是後悔了,這家夥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這時候後悔也晚了,我隻好無奈地和陳在海走了居住區的台子。
上次通氣會之後我們就處以一種無人管理的狀態,那個校官幾乎不怎麼露麵,偶爾見到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話,隻是傳達一寫簡單的命令而已。我們並沒有被管理得非常嚴格,行動範圍也沒有收到限製。
倉庫和站台那邊隻要和升降機那邊的工程兵打個招呼就可以了,我就是因為這種自由度才想去那裏看看的。出去的時候沒有任何人攔我們,我們就這麼光明正大地離開了。一路上碰到了很多人,有的是工程兵,有的是塔莉亞之前說的那些專業人員。每一個人都看起來非常忙碌,本來就不寬的過道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箱子和機器,看起來就像一個工廠的修理間一樣。
我們還偶然的碰到了那個小戰士,陳在海就問他蓄水池裏麵現在是個什麼狀況。他告訴我們自從修理玩龍骨之後,那地方就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了。那些專業的人一來嗎,他們就接到了離開的命令,現在正跟著其他的工程部隊進行營地的擴充和船務附近廠房的修理工作。
他還說等到支援徹底到位之後,這些工作會沿散到整個造船廠。這個答案有點偏離我們的預期,我滿以為他能告訴點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又隨便地說了點別的事情,我們就打發他去幹自己的本職工作去了。
廢話不說,沒有一個小時我們就走到了那個升降機的旁邊。看門的是兩個不認識的工程兵,我們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證並簡單地說明來意,他們就放我們過去了。
剛一進去,我們就發現就連這個升降機也被認真的修理過了一遍。各種生鏽的部件都得到了更換,還好好的噴上了一層防鏽的油漆。裏麵也通上了電,這裏整體的電力係統還沒有修好,機關室和發電機組離這裏很遠,我們還沒能探索到那裏。
所以現在一直用的都是帶來的小型的柴油發電機,這樣暫時還能提供基本的用電,等人多了就必須要去看看這裏本來的發電機組怎麼樣了。一陣明顯的震動之後,我們又一次回到了這個上次差點喪命的立體倉庫。
和上次有點不同的是,這裏也零零散散的通上了點,每隔幾米就有一個工程兵架設的汽燈,走起路來比之前簡單了不少。我們很快就走出了那個像是走廊一樣的貨架邊緣。來到了之前我們設立避難所的地方,現在這裏早就沒有那些東西的影子了。
當然那些黑色的地虱婆也完全不見了蹤影,很多貨架旁邊我都能看到全副武裝的工程兵,而且他們手裏拿的竟然是清一水得火焰噴射器!伊萬果然很聰敏,麵對那種蟲子比起槍,還是這種東西效果更大。
一看到我們,一個班長一樣的工程兵就跑來詢問我們的來意。我就說我們隻是想要去車站那邊看看,順便拿一點上麵命令的東西回去。那個班長很簡單地就相信了,還非常熱情的為我們帶路。
我想他可能是看了我們的工作證之後就認為我們也是首長吧?怎麼工程兵不管是下等兵還是班長都是這個樣子?當然我們兩個是不可能自爆身份的,他要把我們當成首長還能解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陳在海那家夥更是來勁,一聽到有人帶路,馬上就兩手一背後,挺起肚子慢條斯理地跟著班長走了,活脫一個封建時代得土財主。我可不想想他那個樣子,一邊跟著走一邊觀察期附近來了。這裏和我原來的印象有點不一樣了,很多貨架都有被使用過的痕跡,有的貨架空了,而有的卻多了不少東西。
看來這裏留下的東西也被好好的利用上了,而我們運來某些物資也暫時囤積在這裏了。雖然很關心那個紅箱子所在的貨架,但是從這裏是看不到那邊的。我也沒有什麼理由單獨繞到過去看看,隻好先放下了自己的好奇心。
走了十幾分鍾,我們就來到了這個立體倉庫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