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我使用的方式有問題,還是機器本身不對,我總感覺有一種非常大的外力想要把輪盤迸出去一樣。我不得不得用雙手死死的按住切割器才能保證作業的正常進行。期間還好避免被四濺的火星傷到眼睛,難度一下子就加大了不少。
但我還是強忍著灼熱的火星,聞著輪盤高速摩擦產生出的焦糊味,硬著頭皮在這上麵切出了一個一米見方的洞口。雖然外形非誠慘不忍睹,就連小孩子的塗鴉都不如,但是隻要不影響功能我就覺得無所謂。
甩了甩徹底被震麻的雙手,我最後坐上了起重機,又把這個頂蓋安回到了那個集裝箱的上麵。這樣一個簡單的“鐵帳篷”就算徹底完工了。
弄完汽燈的陳在海又把那輛94式卡車開了進來,最後堵在了整個營地的正中央。在我正納悶他到底要幹什麼的時候,我竟然發現他和那個工程兵竟然開始不斷的從卡車的後鬥中搬出非常多的沙袋和武器裝備!
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玩意兒?難道在我剛才一個人跟切割機較勁的時候他們兩個又開著卡車去找別的東西了嗎?我明明記得為了搭那個階梯,我已經把所有的沙袋全都用完了啊。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我馬上跑了過去想要問個清楚。“這些沙袋還有武器是怎麼回事?”
“老蘇你別著急,剛才我們倆不過就是又去搜刮了點東西而已。”陳在海揮了揮手表示沒什麼大事。“反正都是小鬼子的東西,咱們不用白不用跟他們客氣幹什麼?”
然後他就表示,剛才自己剛一弄完電力係統就發現我們攜帶的武器打藥似乎有點不夠,就拉著那個工程兵回去拿過來不少。
“你們是怎麼回來的?”我有點好奇明明我什麼都沒收,他們是怎麼在這個黑漆漆的和迷宮沒有什麼區別的立體倉庫中辨認方向的。
“你以為老子是什麼人?老子在蘇聯野外求生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幹什麼呢?”他把手中的的沙袋往地上一扔。“就你那點小九九,別關公門前耍大刀了。搞得跟誰不知道你做了記號一樣。”
原來他早就注意到我做的記號了,怪不得能這麼順利的回到這裏來,我還是有點低估這家夥的觀察力了。記得他當初在林中尋找脫離隊伍的我的時候,就一直在做記號了。這麼一想他能發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老蘇你就別再那思考我是怎麼發現的了,臉都快擠到一塊去了。”陳在海看了一眼有些糾結的我說道。“真不知道當時你幹嘛把記號弄得那麼低,每到一個轉彎你就跟見著地上有金磚一樣的彎腰,誰不知道你在幹什麼?有這個閑心還不容過來幫忙!”
聽他這麼一說我就覺得自己臉上是徹底掛不住了,剛才自己的那種樣子簡直就像一個白癡一樣!丟死人了,還好塔莉亞和林憶如不在場,不然我八成會羞恥的飲彈自盡。對啊!我他媽怎麼忘了自己是怎麼尋找那些標記的了!那麼明顯的動作認任誰都會推斷出我在尋找什麼東西的,我還在一本正經的分析來分析去。我感覺自己的臉上火燒火燎的難受,最後隻能一言不發得跟著他們一起卸貨。陳在海看我這個樣子也隻是噗嗤一笑,就沒再多說什麼了。
“好了!準備工作都弄完了!咱們可以建設自己的陣地了!”陳在海原地地號召道。
是的,陳在海弄過來這麼多東西就是收到了我們上次在地下隧道的經曆的啟發,當時我們要是沒有碰到那個防禦陣地,八成早就撐不到那陣白霧出現了。雖然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那些地虱婆會這麼忌諱那種白霧。
但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啟發,這地方危機四伏,那種蟲子或者巨蟒誰都不敢保證這裏麵不會出現。提前做好一個防禦陣地能很好的提高我們存活的幾率,這一點陳在海考慮得很對。所以這一次我很少見的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就開始恨他們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
這就是我們的最後一步了,忽然想到當時有一部外國剛剛翻譯來的,叫《魯濱遜漂流記》,那裏麵的主人公就是漂流到了一個荒島,借著船上的物資一個人活了下去。這和我們現在做的事情倒是很相像,就是不知道最後我們會不會像他幸運了,我苦笑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