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在海聞言便自願地打起了頭陣,我們三個人就這麼小心翼翼地順著這血跡追了下去。走了一會我就發現,這血跡果然是和輪胎的痕跡相生相隨的,這個人好像真的一直掛在車上沒有掉下來。這是怎麼回事?明明都出了這麼多地血了,一般來說跳車不是最好的選擇嗎?
他為什麼還要一直堅持在車上?難道......不是他不想跳,而是跳不了?這個人不是開這輛叉車或者掛在車上,而是被什麼人困在上麵了嗎......
我越想這個可能性越大,因為血跡真的是綿綿不斷的樣子,彎彎繞繞的穿過了好幾個站台都沒有找到盡頭。最後我把這個想法和他們兩個說了出來,他們兩個感覺沒準真的是這樣。事情的等級一下就提高了,這可能不是意外,而是謀殺......
我們的神經一下子就繃得緊緊的,手中的槍全都拉開了保險。
“開車的這小子是在折磨人嗎?”走到一半的時候陳在海罵了一聲娘。“彎彎繞繞地拖了這麼久,他到底有沒有目的地啊!這血的主人八成夠嗆了。勸你們做好心理準備,等會看到正主兒地時候別尿褲子。”
我說這倒也真是,這開叉車的家夥是怎麼想的?這亂七八糟的線路,沒有任何規律和目的可言,他就差把車開到鐵軌上麵去了。我甚至懷疑這混著血跡的車痕本省就是一個封閉的環,我們一直都在原地繞圈子。
當然這隻是我的感覺而已,事實上我們三個已經確認了很多次了,自己並沒有走什麼回頭路。有了上次亂石陣的教訓,我們現在一到一個新的地方就會習慣性的先做好標記。情況可不允許我們能優哉遊哉的轉圈圈。
“老蘇......你不覺得這血跡有點奇怪嗎?”走著走和陳在海冷不丁地這麼問道。
當我回問怎麼奇怪的時候,他告訴我這血跡是不是越來越明顯了?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什麼意識,等我看著看著才知道是怎麼回事,確實如他所說到這裏這個叉車上的人出血量好像變大了不少......
這有可能嗎?血不應該是越流越少嗎?這家夥怎麼反而越來越多了?難道在前麵一段時間她一直都有辦法堵住身上的傷口,到這裏就暈過去了?所以出血量一下子就大了?
陳在海說他也說不好,總之還是小心一點吧。這地方發生的事情八成不會像咱們剛才想想的那麼簡單了。
而事實也確實如陳在海所說,它何止是不簡單,就結果來說它有一次完美地給我們詮釋了一次什麼叫脫離常識。之後我就為我們遭遇到的所有事情做了一個簡單的總結,結果真的和墨菲定律非常吻合。
首先事情一定不會像我們最初想的那樣,其次事情會變話不是向好的方麵二是壞的,最後做什麼行動之前我們都最好想好最壞的打算。而且這樣還不過,最好還要思考一下遇到比最壞還要糟糕的情況是該怎麼辦,我幾乎能確定隻要我們不這麼最就一定會碰到比最壞還要要命的事情。
亂七八糟地更跟了很長時間,我們總算找到了那痕跡的盡頭。沒想到的是,那個地方似乎就是我們一直都沒有尋找到的倉庫!我們也不知不覺之中走出了那個巨大的站台。
四麵都是混凝土的牆壁,上麵還有很多不知名的管子一樣的東西。寫滿了看不同懂的日文的海報,圖表,也漸漸變多了。頭頂上還可以看到巨大的照明設備,不過它們想在都是滅的,想想也是理所當然,雖然我剛才在牆上看到了不少應急燈,但就連它們也沒有亮。這裏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巨大的走廊,寬度足足能容得下三兩解放卡車並排而行。
兩邊零零散散地分布著不少我們已經見過很多次的三防們,陳在海跑過去想試著打開,不過和原來不一樣的是,這些們都封得很死,根本可能打開。地上的血跡還在延伸,我們隻好向這個走廊的深處前進。
而最終出現在我們眼前的就是三山巨大的鐵門,每一扇門門上都用白色的油漆刷上了編號,他們分別是:庫—108,庫—109,庫—110。
真沒想到我們這麼亂打亂撞竟然真的找了倉庫了!但是還容不得我們高興,那血跡的所指引的東西就讓我們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東西我認識啊!不......不如說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但......但是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