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瘋子,五一準備幹啥呢?”
“能幹啥,要麼回去,要麼隨便找個風景區逛逛唄。媽的,天天呆學校裏晃蕩,都快無聊死了,白癡,你呢----得,你也甭說了,就你那熊樣,肯定又要跑去XM見你家‘妖精’。”在妖字剛出口時我已經撒起腳丫子遠離白癡。果不其然,就聽身後傳來發qing公牛刨地和殺豬似的聲音響起“死瘋子,你給我站住,說了多少次,她叫姚靜,#&!¥````#&!¥`````。”
就這樣,伴隨著道旁小樹紛紛後退的情況下我和白癡於2008年4月28號的早晨先後跑進了今天上課所在的班級。
這是座落在南方一個省會城市的大學,盡管在國內所有高等學府來說不咋滴,不過好歹也算個重點本科院校。我,陳晨風,很榮幸的以當年所招考生中倒數第二名的分數被錄取;而起先那個口中的白癡卻是以倒一的佳績被錄取,以至於開學後的某一天我們相見時頓生知己之感,很輕易的就變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白癡,本名王白賀,有感於吃喝不分家,所以,白賀兄就頂著這麼個白癡的稱號和我一起度過了大學的兩年半時光,出於報複和不岔,我也榮幸的背上瘋子的外號。
在大多數人眼中,我是個平凡的存在,平時跟同學們話不多(白癡除外)、不喜張揚(沒有張揚的資本---徘徊於三等殘廢邊緣1.72的身高,平凡的相貌,成績平平,集體活動一向不上心)、偶爾曠曠課,上課打打瞌睡之外也沒啥大錯過。如果硬要從身上找出一件驚天動地的事的話,那麼莫屬在高三時填了一張捐獻骨髓申請書了。當時的我沒想到就這張捐獻骨髓申請從一定意義上說改變了我的生活,或許可以說造就了我日後的成功。
“瘋子,後天就是五一了,確定回家還是去哪玩了沒,我可是已經買好了去XM的車票,嘿嘿,可別說兄弟不丈義扔下你這個老處男。”白癡活脫脫一副欠扁的神情
“去死”,我抓過一本書砸過去接著說道“已經想好了,五一去黃山,這不我正在網上找有沒結伴出行的驢友呢。”
“恩,有地方去就行,不趁著現在有時間出去走走,等以後出去工作了,想去都不去不成。”
4月29日晚,我與瘋子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在吧嗒吧嗒敲擊鍵盤聲中決定了我五一的去向。
“喂,您好,請問是葉小倩嗎``````哦,我是在網上看到你發布的結伴出行信息的網友``````恩,對,我也準備五一去黃山,``````沒問題,你所說的黃山露營正合我意,嗬嗬,對了,起先我查了下車行班次,我希望你能在**:**坐公交車到火車站,我與你在火車站會合,然後可以直接乘車到黃山,那樣中途就不用轉車``````行,那我呆會先去火車站買兩張票,你來的時候也差不多可以登車了,`````那先這樣,明天見,拜拜。”我放下手機,同時心裏向老天祈禱著,這位葉小倩同誌千萬不要是隻恐龍。
FZ火車站大廳,背著登山包不時往兩個路口來回巡視的我,略顯焦急的來回走著。“旅客朋友們注意了,開往BJ方向K46列車將於15分鍾後發車,請乘N586列車的旅客朋友們到第三候車室檢票登車;旅客朋友們``````。”天那,不會這時候放我鴿子吧,恩,再等5分鍾,看不到人的話,我就一個人去。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我失去耐心,轉身之際餘光看到一個女孩匆匆忙忙於路口向我處的位置小跑而來,再定睛一看,上穿一件綠色T恤、下著一條牛仔褲,這身裝扮正是電話中葉小倩所描述今天相見時的著裝。就這麼一眨眼的工夫,那女孩已經氣息微急的站在我麵前“陳晨風?”“我是陳晨風,你是葉小倩!?”“呼``````終於趕到了,不好意思,在來的路上發生了````”。“先不說這個,來了就好,車快開了,我們去去檢票登車”。我急急搶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