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反悔(2 / 2)

“所以呢,你還想怎麼樣?”紙刀眼神之中充滿了殺氣,盯著拓跋天錫一字一句地道。“我要廢了這小鬼,紙刀,我之前給你麵子,不代表我接下來還會聽你的,你要是還敢繼續阻攔,就別怪我不顧同伴之情了……不,紙刀,我和你沒有交情,就算一起生活在船上,咱們也沒說過幾句話不是

麼?”拓跋天錫這一次話說得很絕,讓紙刀知道這一次絕對沒有回旋的餘地。

“那還多說什麼廢話?”

紙刀慢慢地退開了兩步,在看向拓跋天錫的時候,她已經將自己的心神穩定到了一個相當的境界。

她不是沒有聽十九壺說活拓跋天錫的恐怖,包括她也曾經親眼看到過一個人上船之後,被拓跋天錫催眠,拓跋天錫還坐在原地喝著紅酒,那個人卻已經渾身流血而死。

十九壺說過,拓跋天錫來自於一個很古老的神秘家族,具體是什麼家族,十九壺沒有細說,但這個家族最厲害的一種秘術就是催眠術。

而拓跋天錫更是這種秘術的天才,早就已經超越了先祖的催眠術,在任何時候,拓跋天錫都能毫無痕跡的讓對手進入催眠狀態……即使,沒有任何東西的幫助。甚至沒有人知道拓跋天錫到底是怎麼催眠的,但十九壺也告訴過紙刀,要對付催眠術,唯有一種辦法,那就是自己的內心足夠強大,不會被催眠術所操控,當然,這樣的人……整片海域少之又少,這才成就

了拓跋天錫的凶名。當然了,催眠術隻是拓跋天錫的其中一個手段之一,他能被十九壺信任,遠不止催眠術這麼簡單,拓跋天錫的身上,還有各種令人匪夷所思的奇特能力,堪稱一個“大雜燴”,他本人也是聰明絕頂,極其善

於偽裝,讓人防不勝防。

紙刀的一隻手,再次探入了她的口袋之中。

那薄如輕易的紙張,如果單分開來,隻怕是有些透明的,距離稍微遠一點,肉眼都無法捕捉到。

紙刀身上至少有上千張這樣的小紙片,可以隨身藏在任何地方,包括衣服外麵,反正別人的肉眼很難捕捉。

可是就這樣一張柔軟細薄的紙張,卻能在紙刀的手裏發揮出巨大的威力。

那種鋒利的紙刀之刃,簡直可以割破一切堅不可摧的東西。

“天錫……如果咱們不小心死了一個,你猜船長會不會幫另一個報仇?”紙刀忽然笑著問拓跋天錫。

拓跋天錫想了想:“隻怕不會,因為船長是非常惜才的,假如已經損失了一個紙刀,他不可能再讓自己損失一個拓跋天錫,那樣對船上的實力打擊很大,以後還怎麼和紅豆爭地盤呢?”

“死了一個紙刀,看來你對自己,有些太過於自信了!”紙刀的眼神一寒,手也是輕輕揚起,下一刻,一道淡淡的白光已經從紙刀的手裏閃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