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早點老老實實合作不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到最後不還是一樣的結果,為什麼非要遭這一通罪呢?”佩因特一手握著法杖,一手從口袋裏掏出兩枚銀幣扔到呆若木雞的酒館老板身上,“給我來杯酒潤潤喉嚨,就你身後的那種就行。”
大概是被佩因特身上的凶勁兒給嚇到,老板在倒酒的時候雙手一直在顫抖,瓶口和杯壁碰撞在一起,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在如墳墓般死寂的酒館裏是那樣的刺耳。
佩因特端起酒杯,“既然你們不喜歡我之前的交涉方式,那我們就換種做法好了,從現在開始我每問一遍問題,如果沒有人回答我就將你們之中隨機一個人的手像這樣釘在桌子上,直到有人能給我我想要的答案為止。”
隨著這一句話酒館中的氣氛頓時更緊張了起來,終於有人再承受不住這恐怖的壓力,開口道,“我我,你要找的那兩個人並不在鎮上,而在塔尼亞湖邊,那裏有一座木屋,外麵開滿了一種淡紫色的花,好像是叫什麼風之旅者,很容易辨認的。”
那人用顫抖的語氣快速完以為終於可以安全了,卻沒想到之後自己的身體又不由自主的向櫃台邊那位年輕的魔法師飛去。
“你來帶路,找到人後我自然會放了你,但中途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樣,記得那家夥就是你的下場。”佩因特完這句話門口堵路的那些凳子就轟然炸開。
之後他一馬當先,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半晌後,那個告密的倒黴鬼也戰戰兢兢的蹭從酒館,佩因特對這家夥的初步表現感到滿意,他不知道那個酒館裏是不是還有後門什麼的,也不在乎,如果這家夥夠聰明就該知道隻憑一道後門是不可能從一個魔法師手裏逃掉的。
直到兩人從鹹魚酒館中離開,眾酒客還被佩因特的餘威所震懾,久久無人話,不知過了多久才有人回過神來,叫道,“糟了,快去把這事兒報告給警衛隊。”
…………
倒黴鬼所的那個地方距離城鎮並不遠,騎馬還不到半個魔法時,但佩因特卻是連這點時間都不想再等待,自從得知了羅布的所在後他的心中就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辨明方向後,直接抓著前者的衣領展開了相位移動。
三分鍾後兩人的身影就出現在木屋外,過程輕鬆的讓佩因特都有些不敢相信。
要知道如果那個倒黴鬼沒謊的話這裏可是那兩人的隱居之地,竟然一點防禦措施都沒有,別魔法陣和陷阱了,就連最起碼的警戒手段都不存在,未免太大意了點吧?
這和佩因特心中的設想有些不太一樣,在他看來在逃避追捕中的某人應該就像驚弓之鳥一樣,時刻擔心著自己被別人找到,佩因特甚至已經做好了要攻打一座型魔法塔的準備,結果卻讓他無比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