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換個法，這六年有沒有什麼人從修道院離開？尤其是那些像你一樣被收養的孤兒。”羅布問道。
艾薇兒搖了搖頭，“你們也了，會待在這地方的都是失去了親人，沒人要的孩子，絕大多數人就算離開了這裏也不知道能去哪兒吧。”
“你能再仔細想想嗎？這件事情很可能會關係到不少人的性命。”洛洛認真道。
六十多年的時間，二十五個名字，也就是平均每兩到三年就會有一個女孩兒失蹤，按照從多蘭那裏得到的線索，在艾露莉亞去世後那個二階牧師的身影依舊曾在西斯修道院中出現過，這明那個什麼卡特琳娜計劃並沒有就此終止，艾薇兒在這裏住了六年多，最少也應該能“趕上”一兩個。
後者嚼著蘋果的嘴巴停頓了一下，隨後吐出了一個名字，“王妃瑪格麗特。”
“什麼？”
“我不知道你們怎麼定義離開這詞，我來西斯修道院的第二年，有個叫瑪格麗特的姑娘從腳手架上摔了下來，羅莎蒙德嬤嬤連夜找來附近的牧師，可惜沒是能搶救回來，瑪格麗特之前在修道院裏人緣一般，沒什麼朋友，一臉雀斑，但卻總幻想有王子會騎著白馬來娶她，所以大家都嘲笑她，私底下管她叫王妃。”
“你呢？”
“嘿，別這麼看著我，我沒欺負過她，但那時我也隻是個新來的，跟她又沒什麼交情，所以愛莫能助咯。”艾薇兒聳了聳肩。
修道院裏沒有男人，所以平日裏有一些重活也要由女孩兒們來幹，瑪格麗特出事的前一晚下了大雨，教堂的樓頂漏水，第二瑪格麗特和另外四個姑娘一起去修屋頂，結果爬上腳手架上時出了意外，從上麵摔了下來，這麼看來倒是沒有太多問題。
羅布問，“她什麼時候死掉的，出事後你們跟她交流過嗎？有舉辦葬禮嗎？你們參加了嗎？”
“瑪格麗特沒什麼朋友，不過想起之前的事情大家心裏都有點內疚，尤其是跟她一起修屋頂的那四個女孩兒，可惜她當時的情況不太好，羅莎蒙德嬤嬤不讓其他人進屋，估計是怕嚇到我們，葬禮也是院長主持的，我們一起為她唱了聖歌，當時好多人都哭了。”
“怎麼，你懷疑那孩子沒有死嗎？”洛洛轉頭望向某人。
“必須得承認【死亡】是讓一個人悄無聲息消失最好的借口。”羅布問艾薇兒，“你瑪格麗特出事那晚羅莎蒙德嬤嬤連夜找來了牧師，那牧師長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
“呃，大概三十二三歲左右吧，看起來挺普通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目光總給我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艾薇兒根據記憶描述了一下那晚來者的相貌。
洛洛和羅布對望了一眼，會是那個人嗎？從年齡上來看倒是能對的上，相貌上有一定差距，不過在多蘭還原出的那封信件中，對方已經察覺到自己被人盯梢，正打算變化身份，所以樣子有改變也能的過去。